寫在重修前,女英原版結局
看過原版的人還記得最後的劇情嘛?(笑)
我當初原封不動寫下來的原版結尾,現在在這裡,此時此刻,就讓有追文的讀者看過吧。接下來原版要修動,結尾應該和這個不太一樣。希望我當初邊打邊笑的快樂心情,可以感染同樣喜歡日亂的同好。如此我就心滿意足。
以下原版結局正文開始。
*
之十一
演習到今日為止也一個多月了。如果是聯合演習的話,也已經進行了十五天,但這十五天來,卻很不平靜。先是技術開發局的人向山本總隊長投訴日番谷隊長,日番谷隊長卻持續著雷厲風行的決策,因器材這類東西做出來就只有使用和耗損一途,而他認為武訓能有進步才是考量重點,觀察三日後,技術開發局的人便把壓力轉移給了雀部副隊長,既然山本總隊長和日番谷隊長已達成共識,那麼便沒有必要再談,於是近日參加副隊長會議的松本,屢遭狠批。但松本總說那在料想中,沒關係。
雀部副隊長是個善盡自己職責的人。同樣技術開發局的領事是個愛惜局內器材的人,十番有十番的考量,他們有他們做事的道理。
一日,當日番谷在前線指揮著演習,隔著人群,一番隊的席官走到松本的耳旁說著話。
他看到席官稟報著,她的臉色一點點沉了下來。爾後突然轉首看他。
她聳肩,款著左手做出一個無聊表情,然後舉起同樣一隻手,指向自己的耳朵;從左到右。
日番谷微勾唇角,他也指著自己的耳朵,不過從右到左,然後罕見的用手做了一個輕微的拴緊的動作。
她嚴肅的瞇著眼睛,帶點輕蔑的看著他,突然毫無保留的笑了。
見她笑了,他的神情明顯鬆懈了,松本沒放過他,用眼神表現著要認真敬業的表情。說我?她看見他嘴唇無聲的開闔著,馬上點頭如搗蒜,日番谷挑眉,那模樣看來相當的不以為然。
她離開之後,隊上席官就忙來和後勤的三席皆川說,副隊長要用他手上的資料,叫他快些去。皆川聞聲臉色一變,遂怒喝究竟是第幾次了,風聲飄進在場的副官耳裡,吉良馬上跑到檜佐木身邊,問一次也好,是否要去講理呢?
檜佐木只看了日番谷一眼,就說這是十番隊的份內事。我們沒有權限過問。
的確檜佐木沒有權限,但雛森聽到這件事,卻沒法管住嘴巴。不待休息,就立刻跑到日番谷邊上,說日番 谷 君,打斷一下可以嗎?
日番谷只看她一眼,就將手頭的事交給四席。
「日番 谷 君,請去幫亂菊小姐吧,她那裡……」雛森欲言又止。
「是松本她本人開口要求的嗎?」
見檜佐木和吉良也在聽,日番谷沒在意,只問這麼一句。
「亂菊小姐沒有這麼說!」不知該解釋到什麼程度才不算逾越,雛森的話有些失去條理,「但是、這次已經是第三次了!」
「雛森,也許妳並不了解她,」日番谷不厭其煩的說著,「她不要求援手,我就不會給她援手。」
「怎麼這樣……」雛森的聲音有著失望的意味。
雛森知道技術開發局刁難松本的事,也在副隊長會議幾次看到雀部副隊長當著眾人面前訓刮松本一人,只看那麼一次,雛森就氣憤難當,她全程參與演習訓練,過程中沒有任何人是惡意耗損器材,所有構不成事件級別的意外和糾紛,也都是無可避免的,沒有被放大的必要性。她自認問心無愧,看到松本承受這樣的遭遇,就沒有辦法不吭聲,但每要替松本講話,就給松本攔了下來,說抱歉,這是我一個人的事,請讓我自己解決好嗎?
和今天日番谷的態度一樣。
松本不讓任何人幫她,而日番谷也從不打算幫她。
雛森記得自己在四番隊療養的期間,日番谷奉命護送王印出了事。即便在事發當下,松本面對判決,自己率先交出刀,領著十番隊,禁錮在隊舍中。明明日番谷什麼都沒對她解釋,松本還是承擔了,審判時被山本總隊長駁斥「妳一條命怎麼單得起後果」,松本還是說她負全責,和十番隊任何一個人都沒關係。不是等隊長回來也不是要隊長裁示,松本只說她負責。
所以從不開口對誰交代對誰解釋的日番谷,今日卻唯獨對松本有所託付。
……我是不是忘記很重要的東西了呢?
……那些還在靈術院時期,比看到藍染隊長還要早、還要原始的東西。
日番谷已經回到自己的崗位上,指揮周邊的席官,沒有再看向自己。吉良也是的,正在場中對戰著,發出包圍的命令。想起吉良難得說重話,日番谷也從沒糾正過自己,雛森突然覺得眼前一片模糊,風在吹,四周都在擾攘著,她卻覺得安靜。此時此刻,非常安靜。
松本是一個很能調適壓力的人。
各隊同樣的事務,你看其他隊副隊長大抵還正經嚴肅,松本一個人就還笑得出來,她是不會把工作的壓力帶到生活裡的人,只要她說去喝酒,你就不用擔心她委屈自己──這適用任何場合,連今天也不例外。
但是今天走出一番隊的松本,已難掩反胃感。才踏出山本總隊長的辦公室,她張口就吐,混濁的液體適時給自己的黑色袍袖攔截住,沒有滴到地上,她瞪著穢物,開口就罵,還是硬生生忍住了。於是結束了與雀部副隊長的會面,擾攘的一番隊外頭,日番谷就看見了這樣的松本,臉色蒼白,表情凶狠;而她吐了。
松本見到日番谷,表情明顯鬆懈了。
「……隊長?」
「松本。」他喚。
見是工作時的語氣,她立刻跪著答話,口氣有些緊張,「非常抱歉。不會是演習哪裡有問題、還是飲膳出了毛病?我是請四番隊兩位高階席官替我審核才給卯之花隊長的……」
「松本,」他打斷她,突兀的問,「從今以後只能在十番隊當我的副官也沒關係嗎?」
原來是擔心這次的事件給她的工作經歷帶來不良的影響嗎?松本沒在擔心這個的,很理所當然的回,「隊長,我沒想過再到哪個隊上去啊!」
她的隊長看著她,笑了。
在她最狼狽、自我厭惡感最濃重的時候,他挑起她的下頦,當著眾人的面──
吻了下去。
日番谷隊長在一番隊外頭吻了松本副隊長這件事,馬上被編輯進了當期瀞靈庭通信,由於該日有許多人用手機拍下這精采萬分的畫面,於是封面就是十番隊正副隊長接吻的全開彩圖:日番谷隊長霸氣十足,松本副隊長錯愕臉紅。該期期刊如草鹿八千流的預估銷售一空,儘管裡面當事人的訪問一個也沒採訪到,但經負責編輯的小組們撰文推估,由於鎮日技術開發局及雀部副隊長對十番隊的「鎮壓」都到了松本副隊長身上,雀部的頂頭上司又是山本,日番谷也不干涉,只在一番隊外頭吻了松本,卻是變相「宣示主權」。
由於日番谷的個性極差,持有的刀又是冰雪系最強的斬魄刀,沒人想要領教,最近曾經找過松本碴的相關人員,皆謝絕訪問,口徑一致的推說「和冰輪丸不熟」,所以編輯部整理了簡單的關係圖表例如:
「技術開發局+雀部=導火線、
刁難松本=冰輪丸問候你全家=結果。」
……諸如此類令人啼笑皆非但非常有用的結論。
但對壓力極大的死神們來說,這件轟動萬分的消息大家卻有著近似的反應,面臨再版的瀞靈庭通信無不顯示著:「大家很買帳、大家很愛看」的訊息。鑒於此消息帶來的廣大周邊效益,女性死神協會的會長草鹿八千流甚至廣發捉拿松本副隊長的通緝令,一定要逼她出來訪問清楚,以便女性死神協會推出會刊時,確保收益淨額,你得利我也得利。
但對當事人來說,不──對於還要臉面的松本亂菊來說,她可以說是顏面盡失,不用做人了。強吻她的人事後老神在在,好像早有預料,對於宣示主權一事,相當滿意。但松本可就不這麼想,她在外被草鹿追殺、被酒友揶揄、隊員們更形恭敬,這都算了,但始作俑者連一句解釋都沒有。這算什麼?
「……你為什麼那樣做?」
當日回十番隊,在勤務室,松本紅了臉,是羞紅了也給氣紅的,不要提她當天有多狼狽,她明明還吐了。日番谷面無愧色,只說,「沒有為什麼,吻妳不需要理由。要証明嗎?」旋又拉下她的頭,光明正大的再吻她第二次。
自然松本那句「你去死」也沒機會講出來了。
一局終了,日番谷勝。
松本的確快發瘋了。
以往她常不帶刀,但自那天以來她便成天帶著斬魄刀,自保、禦敵兩相宜。但總不能這樣下去。時至第三天,她便忍不住對著日番谷發飆了,她說隊長,我們決鬥吧!日番谷批公文只看她一眼,然後說:行。
「如果妳不介意灰貓變成花貓的話。」他陳述事實。
松本冷笑,「免談!你不准始解,就這樣讓我打到解氣!」
她一定可以把冰輪丸和他一同砍成生魚片。
「可以,」他不置可否,依舊冷靜分析,「但傷了我,妳是最心痛的。松本,妳確定這是洩憤而不是自戕嗎?」
松本指著他,渾身發抖。最後什麼都沒說,然後摔門跑了出去。
二局終了,日番谷再勝。
那天她故意把門用力摔向牆壁,沒有發出撞擊聲還抬腳踹了它,就這樣跑出去,才到門口,就看見門口聚了一堆顯然要捉拿她的人馬,松本一步一步退,但又拉不下這個臉回隊舍去,好不甘心。然後她就向隊長說,你不要再來我的住處了,從現在開始,你也不要向我說半句話。
冷戰開始,日番谷看著她說,行。松本就是給自己慣出來的,現在她要怎要做,他就讓她做到滿意。
但是日番谷在當日回到隊上宿舍的時候,卻看到松本自己拖了布團出來鋪好,他寢室確實只有一份布團,也是一人份的,而她就躺在裡面。
……到底想他怎麼樣?
當然日番谷第一個考慮的並不是「那我今天要睡哪裡」,雖然他的確是分神想過的,沒有人看見松本進宿舍,顯然她是從窗子自己爬上來的,果不其然,他繞到窗子去看,鎖是從外面給破壞的,外頭的水管也給她踩壞了,從薪水中大概要撥一筆維修費用。
外面已經全都知道他們的關係,松本自己卻要裝作什麼也沒看到,心態不是一般逃避,橫豎是他在承擔,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吃過晚餐了嗎?他問。
原版結局裡的日番谷超腹黑的…
連帶讓日菊相處的氣氛相當歡樂~XD
日菊倆個性跟修訂版的果然有差…
不過我都喜歡~ >////<
圖片是某同人裡的日番谷~
萌死我了~~ >o<
http://www.wretch.cc/album/album.php?
id=wulala1976&book=1&page=1
密碼10
日亂相性28-50中 第49題的疑惑總算有答案了!>o<
(灑花~~)
姐姐你太現實了(指)
我寫得這麼辛苦,妳就只有一行字(再度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