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進本】【死神】《女英》第八至九章(日亂)(8/22重修)
輕微的鳴響聲在耳膜處忽明忽暗,徘徊不去。他在眩暈中閉上眼睛。去她房間找鑰匙那一天,其實他等於說了,松本也聽了,但拒絕懂,他也沒有說承諾,但已經不是那個程度的問題,他們之間早有一個巨大的共有物成形,要維持均衡,他與她只能雙雙往裡面跳,才有完整的可能。束手無策。她要他,又或者他要她,都是沒有辦法的。他們只能順從這個意志,除此之外,毫無辦法。
市丸還在拉扯她。在她體內,與她共同活著,以超乎所想的力量牽制她,再這樣下去,熬不到安穩的那一天,松本就會自動毀滅了。但松本不在乎毀滅。就是這個不在乎,要命的刺傷了他。她能得償所有,無怨無悔,但他不願看到這樣的結局。日番谷諷刺地笑著,嘲笑自己的自大愚蠢。但那不是已經決定的事嗎?縱然有違他的道德,牽涉這個女人的未來,他不能手軟的。思及至此,日番谷再度閉上眼睛。
而耳鳴是更大了。
9
松本在席官們午聚的場合飲酒,係其中二席待過圖書寮的管理,遂談起了史。提到家臣給主君賜死的,主君多半沒有明確言示,只是隱約觸摸到了一個不知名的東西,為人臣者便自盡了。如果一個人能有那樣一個人值得追隨,到達只要能夠跟隨他,到死也甘願,那樣情感的強度,恐怕凌駕在所有感情之上,是最具摧毀性的,其中找不到任何異質的成分,極度純粹、極度絕對。
如同一名女子愛上一名男子?松本信手截斷,扔了出去。皆川覆話,拿其類比顯然也是可以的,因為主君往往一句話就可以探測到家臣的底限,誰都沒有把話說明,但結局已然註定。拜在主上麾下,只有因他而死,尋不到第二條路出去。
「怎麼聽起來像生死相許。」
「嘛,蓼科要這樣講也沒錯。」
「一輩子只看著一個人啊,那樣的人生……」四席皺眉,「相當古怪。」
「人見,你說歸說,怎麼不要問自己有沒有這對像?」
話聲在松本耳邊嗡嗡作響,像百隻小蟲撲騰著翅膀。那個時候松本想起來的,除了自己確實有這樣一位長官,同時想起他,藍染對於銀來說,就是這樣的對象。松本一直沒有這樣看待過銀。
不是說無法理解。屍魂界消滅虛,「正統」只是自封,沒有誰給予他們合理性,事物存在著有其道理,沒有人該擎舉著正統的法旗去殲滅誰,沒有道理。但現實如此,擁有霸權的人宰制秩序,假使不服,除非回敬以力量,否則要替被消滅的種族說話,其革命非成,只有碎成灰石一途。而這樣的藍染,企圖革命。
一個沒有變革能力的社會是僵死的,這是屍魂界除徹不去的現狀。所有的革新都來自原始生命衝撞的力量,浦原製造崩玉是的,藍染從事虛化研究亦是的,在現實鑿鑄一個想法的可能,把這可能性具現到世界上。是可敬的先行者。在浦原與藍染的革命下,其中運轉著一種特別吸引人的東西,凝縮了萬般可能與激情,幾乎是青春的延續。
她待的前任番隊,因公殉職的前輩曾經跟她說,青春的美在於你決定除了青春以外,沒有任何東西,不管以後是否還要活下去,是孤注一擲的揮霍。而現在銀追隨藍染,已縱身跳進這場史無前例的嘉年華舞會裡;銀所等待的,一直是這樣的揮霍。而他拜服的王者是個徹頭徹尾的反叛者,對現狀保持著高度的審視,對其不滿足繼而進行背叛,並維持背叛於一個絕對的高度,那種魄力誰也不及。面對這樣的敵手,松本輸了徹底。但也許事實的本質是,她和銀的本質素來就只能是追隨者。不是不能負人,而是本身沒有給人依附的意願。銀是,她也是。
她夠瞭解銀嗎?松本不知道。
但瞭解不瞭解有什麼差別?事物的意義都是人自以為是的賦予,沒有正解可言。到現在,她是無所謂了。
*
印鑑事件告一段落後,日番谷的態度確實產生變化。他對松本依舊不客氣,但現在這個不客氣的對象,也涵擴了雛森。在一起共事,儘管雛森敬業謹慎,不時仍有她犯錯,日番谷講幾句,女孩或反駁或淚眼汪汪的畫面;或是女孩出於無意,但緊緊跟著日番谷、只聽他的話的畫面。有妻室的三席都取笑,像父親帶女兒呢。
聽到那個評價以後,松本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回頭就去隊捨保險庫找她那封遺書。在豋記清冊上,她隨手翻翻,竟然真的看到一整排的他的名字,谷崎、多摩、日暮、青山、沖島……竟然都指定隊長作為代理,松本好不容易翻到自己的夾層;但裡面是空的。署名要給日番谷代理的遺書,全部都被收走了。
她一陣火氣上來,煩躁的重新看一次規定,遂懊惱的闔上管理冊,知道自己錯算了。冊上有寫本人可收回之規定,但也附規例如指定代理人就可在信件彌封時受書逕行代理權責。松本想罵人。但忍了下來,知道自己也沒多少時間追究,她是該回隊捨去了。
重建事宜告一段落,現在瀞靈庭的上位人員莫不忙著修練自己的卍解,六番正副隊長成日不見人影,三番吉良也沒鬆懈,下班後就在自己隊上的武訓場修煉,就連勇音都在努力提升實力,當然十一番那些戰鬥鬼,就是不用說了。處理庶務事情吃重的十番,從重建告一段落,是松本會同三席在理事。由於作為總隊長最為倚賴也最為看好的戰力,日番谷的卍解修煉是持續進行的,大戰結束隔天,日番谷就被叫進一番;但他本人壓著沒講。日番谷下班後就把自己關在武場,很快被歸隊的松本發現了,還是松本取進,現在儘管在全然搞不懂日番谷的情況下,她仍第一時間內勸諫日番谷放權。
不過在說服日番谷將所有事物交給她代理時,還真是費了不少心力。好比稅務問題。
他看著她,「稅務的問題是妳最不擅長的。」
「只剩稅務是嗎?還是沒問題啊,我找得到人幫我解決問題,」松本老實交代,讓他放心,「蓼科和人見會同一審,再給雛森二審。怎麼樣?這種黃金陣容實在沒話說吧?雛森是所有副隊長中處理稅務問題和七緒並駕齊驅的強手,我隊的蓼科給雛森特別稱讚過,加上稅務本來就比蓼科強的人見,他們三個辦事肯定找不到漏洞吧?」
如此就將日番谷給徹底說服了。松本秉持著「我家的資源是我的,你家的資源還是我的」這種方式進行整合,將業務分給各班執行,竟也沒遭多大反彈,「可能是副隊的薪水都貢獻到大家的肚子裡去了,所以沒關係」,雛森本有疑問,在問到普通隊員的時候,隊員田村笑著說,副隊常掏出一半以上的薪水替食堂提升菜色,或者辦宴會,如果少了她的薪水支撐,十番伙食根本沒有那麼好的,副隊對吃的極端注重,是非常照顧大家的人。
日番谷連早上都不常出現在勤務室,雛森便併到她這邊,看著女孩,松本知道自己是不願欺入日番谷和雛森之間的。不適當,亦不可能,又或者不沾涉的自己只是高傲之至的自私,終究不願揭露自身所有,遂在可以負擔的範圍內,不議論,不評斷,對這一段豐美如許的感情,垂目睇視。但她也明白,還能這樣把持的日子已不會太多。有些事情就要轉變了。
那天她隱藏靈壓繞到一番的武場,為什麼要在正忙的時刻到這裡,松本不知道。後來真給她找到空隙。沒有申請書和赦令的她,從武場東北的山崖上看見了他。阿散井、浮竹都在,今天是朽木隊長和他的示範演習。
即便在陰翳的天氣,那雙青玉石般的瞳眸仍然如此明亮,低低的歛著,在出刀的時刻,仍維持著那冷淡到近乎優越的平靜神態,視線好像沒有看向正朝他發動攻勢的朽木隊長,迴避著千本櫻壯闊的攻勢時,仍像獨處般,眼神有一種超齡的淡定,像在眾人中他仍隻身一人,以自己的軌道在運行,也給那特殊的氣流包圍,松本看著那張不像男孩而像成人的臉,一張擁有著男人表情的臉,微微暈眩。
避開一擊,他已躍至屋舍上,松本注視著,不知道是否是她的錯覺,他的身子是修長了些,他長高了嗎?然而並不只是發育的問題。她甚至覺得那不只是一張成年男性的臉,甚至有女性睿智的特有神態,淡淡嫵媚,冷漠,漫不經心的眼神,松本第一次遇到表述的困難,好像正在看著星辰的誕生,或者是花朵的開放,他的神態緊緊抓住她的視線。
武場給他們雙方攻得快滅了。
然而有結界,徹底阻隔了外界的感知。一局終了,他和朽木點頭為禮,阿散井遂尾隨自己隊長離席,遠遠的,她看見浮竹走近對他說了話,等到這位老隊長也離開後,冰輪丸出現了。她見到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又是那張純粹的、沒有歧義的孩童的臉了,像與刀有間隙,爭論什麼她聽不清楚,末了,只聽他一句孩子氣的怒喝,畜牲,竟敢小看我,遂摔刀就走。在他對面的男人毫不追趕,只是目送宿主的離去;畢竟兩邊都是脾氣這麼硬的男人。
看見這麼彆拗的場面,松本立刻笑出聲音來,笑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微微心酸。
那其實是一句很遜的台詞,講的不是什麼別的,就只是生氣被小看了,那是他最大的心結,而她是不過問的。看到他難得不體面不顧忌像個孩子般摔刀就走,說了幼稚話,她反而心疼了。她在這裡笑,他聽不到,她在這裡疼,他不知道,然而為什麼要讓他知道呢?她情願他永保快樂。她的疼痛,永遠也不要給他知道。
斗大的夕日就要末入地平線那一方。從今日開始,瀞靈庭內的防護又向上加了一層。在穿界門前送走了部將,松本將目光投向完全沉寂的黑陵門,像巨大生物的遺骸,發著光,仍在血紅色的暮光中逐漸渙散。她彷彿能夠看見幾個莊稼漢邊套著半纏,大聲叫著,別關門、別關門呀,那樣匆促的跑來,隊伍最後是一個瘦弱的女孩,跟著雜役一夥,偃身鑽過門縫,衝向運河另一方。町屋區後,矗立著通天一般的帝國劇場。覆蓋著琉璃瓦的建物,自五百年前便屹立在此,幾乎是地的盡頭。
松本後來知道,在瀞靈庭迅速凋敗的貴族綾小路氏,當時遣過數量龐大的芸妓,支援霞大路氏舉辦的賽會,讓居住在流魂街的雜役該日破格出入北門。那年她十一歲,自去年始,街上的孩童陸續消失不見。七十六區街道全數封閉,像滅了城。裏弄裡漫著腥味、排泄物揮發的氣味,空氣中有曬乾的紅薯甜,又像是儲冬糧的山芋乾,那樣的氣味給風剿起來,從有經濟負擔能力的人家飄了出來。就連現在要回想,那些記憶都太遠了,像電視機調頻出現的雜訊,始終無法接收訊息,事件給切割成幾個靜止不動的畫面,破掉的窗戶,冷寂的燭燈,黑洞洞的屋子,而遠方有野獸信吼,是未名的妖魔。松本在那一個人去路無蹤後,生活全數癱瘓。某日她鐵了心,從七十六區逃往七十五區。
松本不會想到,當初她跟著的那一票漢子,就是帝國劇場負責人小野真一朗的轎夫。護城河之後大片的町屋區,接近舊的歌舞伎座與帝國劇場,松本在此棲身了,給貴族做事的雜役、伶人、繪師、女侍們,構成了松本關於故鄉這個名詞最初的記憶。
記得那一年,妖魔特別多。她倚仗著那個人,卻沒有等到他。那個人總能找到食物,找到水,理出一處落腳,在年幼的松本眼中,是那樣強大的。然他不允諾,不回應,不顧盼。在一個日暮的傍晚,他出去之後就沒有再回來。
後來松本花很長的時間明白,非親非故的兩個人唯一要維持這份關係的方法,就是松本的相信,她必須沒有解釋也可以相信市丸銀。一切對人的感情、對人的需求,只有對方做對象,要託付了什麼,他們都會站不起來,所有情感集中在一個人身上,也集中摧毀了對方。
敲梆子聲過,運河上的人家點上了燈,雜役、伶人開始活絡,給貴族做事的歌舞技相關從業人員,總在夜幕低垂時分上工。青石板路上,似是廟會般明亮且熱鬧的景象,乙炔燈強烈的光芒和臭氣,賣氣球的小販、兜售風車的童女,及形形色色糖果般的光采,在黑暗中非常透明。
在奠定人格組成的重要階段,決定往後能不能信任人、對人付出的關鍵時刻,帝國劇場町屋區總取締山王靜子,收下松本。八年後松本同樣在這個地方向扶助她八年的恩人深深叩首。在一個飄著雪的早晨,從不對誰低頭的松本,那一刻將身子偃了下去。
「走出這裡以後,就不要回頭了。」
說話的女人有著一張沒有年齡感與性別感的臉,臉孔毫無表情,只有瞳孔偏移了角度,傲然的顧盼著,給人神情輕慢的冷淡印象。那是松本曾經看了八年的臉面。而前輩是知道的,這位統領町屋區三百餘年的負責人始終能夠明白,松本從不珍惜回憶的理由。完成的東西等同墳塚,松本不憑弔,也從不走進,她不惜物、不留物,不想被任何東西召喚到某個特定的時刻,和那個東西分享誰。這樣的松本是不顧盼的。
處在風塵端的女子,顏色都是扎人的。高傲、挑剔,帶著冷眼處世,隨時應付著流離,遇見了想要負擔她重量的人,眼睫底下也留著極疏離的警戒在看,碎片似的惡意隨時都在醞釀著,一但開始發散時,同時離間了對方的忠誠。而她們是那麼樣的清楚這件事。
那一年松本走出帝國劇場,不回頭。
在帝國劇場時,有次她們收工歸返町屋區,山王曾跟松本講過,人如果在很年輕的時候,最基本也最本質的需求沒有被滿足,過了那個年齡點後會一直尋求那個缺掉的部份,或是尋找代替的東西。如果這個人能容許模糊,後者就圓滿了,假若能夠意識缺陷的部份是什麼,後者的方式是行不通的。但前者,是一條通往月亮的道路。
山王的話她不明白,帶有穿裂血骨的語義,那是窮盡少女時代的智識也不能搆著的東西,但松本不想它。藝人低卑的一生中,她們捧著的臉面就是一切。但有一天,松本的生活頓時像給一隻大手攫住,擰斷了咽喉。她飆漲的靈壓終於控制不住了。
在山王靜子麾下時,她最怕聽誰心中只有一個人,此生除了對方以外不會再有第二人,那種感覺簡直就是難以想像的恐怖,永遠──永不改變,無法破除;而她不想要。這樣的松本是沒想過死的。同時不認為自己有忠貞到把生命獻給什麼,到達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的地步。後來松本知道,自己並不執著什麼事,但是有一件事是可以確定的,如有盟定,確切不移。
後來同伴多有死。當初同一梯進去當舞妓的,尚未舉行過衿替,已有若干人在區裡除名。升上芸妓的前輩,維持著每年數十人上下的空白,但年頭已補滿了人。
於是松本明白了屍魂界不是生命的終端,在此之後,還有未知,還有劫,人生可以比你所想像的還要壞,因為生命會自行發展。沒有給死截斷。
死亡不是什麼別的,它什麼也攔不住。
*
那一天,大虛來襲。
松本還在十二番辦理塗銷的手續,回到勤務室,才知日番谷已帶著雛森出動。松本回到副官室,留守的櫻井一臉泫然欲泣,他說副隊,抱歉原本是我要去辦理塗銷的……實在很抱歉!重建工程很重要,我沒敢麻煩雛森副隊長,但是這次出擊,怎說,我是不是搞砸什麼了?皆川和竹添他們、好幾個隊員出擊前都看著我,他們說我實在不應該……
松本聽見自己冷靜的說,櫻井,你並沒有做錯什麼。重建優先於一切,你的判斷沒有錯誤。雛森副隊長也是副隊長層級,她代我出擊,並無不妥。你看,你不是特地來轉達隊長的意思了嗎?隊長說,為了不影響我跑程序,所以他才帶著雛森副隊長去的啊。
鐵製的梆子在外面叱喇叱喇的響了起來,像人的聲帶高高的吊著,起於黑陰天,遊行隊伍走在花道,頭戴寶冠蓋,山車遠遠的給簇擁過來,是更近了,而歌聲還在唱著,拔尖淒厲的響著,像把人的臉面人的耳割下來,一刀兩刀的割下來。松本守在空無一人的勤務室走廊前,像守墳。死亡的氣息流進她的身軀裡,她幾乎可以感覺自己的臟器是如何給這股力量拆解,每每呼吸,感知死亡在她身體裡究竟具體呈現了什麼質變。這一生還沒過完,人就已經死了一半。
初閱時覺得波瀾不大有點不太過癮
二閱後可以感覺到松本情緒的起伏。
很像隔層皮的雷鳴,
想整理出甚麼似的
這裡的結論是第二段末端嗎?
有些東西是攔不住的(日菊是攔不住的XDD)
這章處裡的東西很細微呢。
所以我沒有話說。
因為有些東西的圖畫並有很完整,
可是這篇的扣人就在於那個不完整。
請繼續加油XD
PS要出本的話可以把三個版都印進去嗎?
(我好貪心XD)
“那個暴烈的雨夜裡,他們正面衝撞那個男人。最後一次。”
這句我不懂要表達的意象是什麼…@@
OK我會改的*u*
樓下的打槍你給糖,這平衡剛剛好XD
收到你的鼓勵所以我很有動力繼續寫,謝了XD
三個版本喔,我番外篇現在爆出想寫日亂銀三人行,後者如果生得出來我一樣會給你們試閱XDDDDDDDD
不過目前好像女英只有兩個版?中間我砍到一個不行,都不曉得已經換到幾版了,就歡樂的初版和寫實的終版,中間全部是黑洞(汗)
特別謝謝你的肯定!我是非常高興有人說要收三個版的^ ^
會開始比較銀跟日番谷
或是想到她跟銀和雛森跟日番谷的時候
也就是個關鍵點了吧
只是還是有不同的吧
這點就要讓他們慢慢去想(喂)
然後除了亂菊的角度日番谷的角度
應該還有雛森的角度吧(啥?)
處在中間的她該是看得最清楚的人
然後其他二版可以當特典(巴)
這樣三版都有了
(最後一撲)
大家真的連原版也要收的嗎b
那是我的失敗作品耶耶耶耶耶b 雖然我不止一次看到這樣的建議(爆)
如果要收,我會把原版再修一下,讓它和終版變成完全兩個不一樣的作品b
就是遣詞用句全部修成不一樣的b
改天我開個調查帖好了@_@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寫雛森的角度嘛囧>
就是她沒有這個能耐去察覺「變化的本質是什麼」,「怎麼變化了」
她只有辦法知道變化了,但是她也不能確定日番谷因為什麼變化,松本因為什麼變化,她頂多只能知道大家好像哪裡有怪怪的地方,但是她說不出哪裡怪,雛森的上限在這裡,我無法多處理她什麼,她如果能知道,這女生就不是雛森了妳曉得嗎囧>
RaN的感想:
我喜歡亂菊在心中處理銀的描述。
不管銀和她的關係為何,銀對她來說,是一生中相當重要的男人。這樣的她已經開始將
他拿來和隊長比較,也正說明:隊長在她內心已經和銀一樣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這種
自我意識的形成過程可謂為萌點啊XDDD
我就是要徹底實踐松本一手抱日番谷,一手攬市丸,出去還可以跟修兵打鬧,我就是要開這種結局啊!!XDDDDDDD
謝謝妳支持我!!(人家才沒有支持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