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進本】【死神】《女英》三至四章 (日亂)

日番谷和松本在戰後第一次見面,是在松本受擊第三天的時候。那個時候,京樂與檜佐木已經拎了酒水來探,卯之花和浮竹在隊長會議從輕評論日番谷失職的罪刑。中午放飯前,松本在自己的救護所內見到了她一直以來侍奉的對象。他是更瘦了,風塵僕僕,臉上有著極度疲勞的表情,眼神一貫冷,一貫霸悍威儀。她看著,話就這樣脫口而出。

「又沒按時作息了。」

他聞聲皺眉,不辯駁。只是緊緊盯著她,像第一次看。松本不滿他一言不發,在床沿邊撐起身,他即一步搶上,壓下她。
「不要動。」

「那有什麼關係,傷口都縫好了,腸子不會再跑出來了。」

松本不解他的神情為何如此冷峻,話一出口,他的表情卻是更為冰冷的。她知道日番谷有話想說。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松本並不願意聽。

「隊務怎麼樣了?」

「不用妳費心,」日番谷不願深入,但松本聽著就有排除的況味,「倒是妳的傷。感覺怎麼樣?」

「沒事啊,」松本不想回他,儘管疼到想要起來砸東西的程度,她也不想吭聲,尤其現在的日番谷失去了聽到她誠實話的資格,「這點傷沒有什麼。」

松本的尖銳日番谷感受得出來,她一向大形於色,現在也毫不掩飾她的情緒。良久,他開口。聲音飄散在空氣裡,十分異質,說不上是音量還是腔調,或是比之更深處,從那裡傳來的令人不安的東西,他說,妳沒有其他話要向我說嗎?

驀地,松本的心發緊了,喉頭像給人扼著,不出聲音。光線低低垂著,他的臉龐晦暗不明,表情異常冷漠,那種排外的疏離刺痛了她。

「問妳一次,戰前我吩咐過妳什麼?」他的話聲更低了,「妳說。」

「……你要我等你,」松本講著,但已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嗓音,「我……」

但他罕見的、毫不客氣的打斷她。

「妳等了沒?」

巨大的委曲湧上來,她全身打顫,突然想笑,胃翻攪著,她知道要處理不好,她是會吐的。她知道那個答案叫做沒有。但她沒後悔過……等不等,有這麼稀罕嗎?

「對不起。」她的心底已一吋一吋冷了。

「知道市丸把刀砍在妳身上我是什麼感覺嗎?」他的口氣異常兇狠,松本從來沒有聽過他用這種口氣對人說過話,「我想直接砍斷神鎗,把這把刀徹底毀滅,我是準備殺他的。知道我想怎麼處分妳嗎?我砍完他就會來砍妳,松本,妳知道嗎?」

隊長從不對她發那麼大的脾氣,松本是傻了。既氣又苦,呼吸急促,不知道什麼要沒有了,恐懼攢緊了她的心,但她同樣覺得疼痛。隊長未曾拒絕過她,不知道他的拒絕像毒素,只要一點點就可以讓她絕望。

 

他們戰後見面,立刻吵了一架。

 

第一時間,松本是想道歉的,但拉不下臉。她有一千句一萬句想要辯白,但面對了他,這些語句統統破碎,沒有出口。他不講話就能壓制她。追草冠在雙極上是的,現在也一樣。她怕隊長氣她。松本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把最重要的事傳達給他,她想要問他,有受傷嗎?她就怕他壓下,寧可讓隊上席官粗略的治,也沒到四番仔細檢查。

那天他出室,她忍著情緒,等這陣激動慢慢退去,等這劇烈的翻攪過去。但她等到的卻是完全挫敗。直到聽不見他的腳步聲,她的眼淚才流下來。

她怎麼會哭。

……覺得委屈嗎?

但是委屈,誰沒有過委屈。

 

曾經有人跟她說,如果能在流魂街那一區最大的酒屋裡喝贏裏頭的大漢們,他就會回來了。她一路喝,喝翻了同屆找她單挑的男同學,進隊,掠倒了所有隊員,不知道自己這麼能喝。而那個人還沒有回來。白水凝固在河床上,瓦礫風乾的紋痕在鄉里渙散,當她察覺時,天色已經晚了下來,像最尋常的日子那樣,鋪天蓋地的晚了下來。

她沒承認過,但有些事情確實過去了。

如果能夠一輩子只注視著一個人,那麼這樣一輩子也甘願了。松本不在意自己是否有功名。但關鍵時刻她沒有進,且不追問原因。她饒了自己。松本的認知只到儘管有再多的情意完整封存著,銀選擇了藍染,就代表他和她之間不能是。銀說著散發水果甜味的撒嬌話語,本質是帶有毒素的狠意。他怨她不抓緊,但這個事實是:銀從來沒有給她機會與他行。他對隊長動刀時,知道她正在看,同時知道她要來。

 

那一刀是給她的。

 

 

日番谷當日再度遣返四番隊,已是用膳時分。安靜的醫護室外傳出敲梆子的聲音,由於是公定的交接時段,和用膳、稟報等瑣碎事項如珠串般相連,日暮未隱,距離掌燈尚有一段時間,這是一段微妙的、人聲雜沓的,隱微飄浮著所有閑逸與不安的時間。

中午他們不歡而散,那情緒一直壓在日番谷心頭,揮之不去。她的話聲出口就散了,含在嘴裡,又要化了,這麼近聽著,也像遠處來,日番谷直到她出聲,才開始顫抖。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對她生氣。

 

日番谷同樣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失常。也許是松本被神鎗穿腹後,她第一時間的反應讓他震驚,把灰貓刀鞘緊緊的抵在她腹後,那是神鎗即將要刺出來的地方──往後正對著日番谷的心臟,她還是擋不住,卻動手握了神鎗。凌厲盛怒的大喝,放肆!我侍奉的人也是你可以用刀指的嗎!

 

那是市丸銀要讓的。冰輪丸沒有拿下的敵手,灰貓不可能拿,更遑論徒手制刀,那樣的松本是魯莽的。但那一刻擋在他面前的她,非常強大。而他已經很久沒有看著誰的背影,給人護下。

 

松本抓住刀的時候,日番谷看著她用力到顫抖的手,握著刀,整個指節都像要握碎了,但狠狠箝著,不讓行,不給放。知道自己不該有這麼樣荒謬的感覺,但日番谷的確感到安慰。繼奶奶以後,松本是唯一一個擋在他面前的人,維護他,喝斥外人。而今天這個對象,是松本的至親。

 

那天日番谷沒有把最想要傳達的話給松本。他原本想說,想問她,那是什麼樣尷尬傷痛的場面,妳怎麼能進。他攬了市丸這個對手,就是不願松本面對市丸,日番谷不知道松本情緒究竟到了哪裡,但他給她時間,只要他能給,他願意替松本爭取時間,她不想見,就不要見,她不想面對,他就允許她不面對。

 

那場爭吵至終,看見松本的臉時,日番谷知道自己錯了。那是他沒有看過的承受著傷害的臉,表情破碎。他心口一陣剟痛,知道自己傷害她,沒有道理她護他,受此重擊,還要讓他罵。松本沒有欠他這個情,但他卻罵了她。

頭一次不考慮別人的心情,日番谷狠狠的罵了人。罵完那一刻卻有著解脫的安慰,那是長期他為對方設想,只壓在他那邊,沒有讓誰知道、給誰揹的東西,他第一次給了人,不體面的沒有風度的給了人,傷害了她,日番谷自我厭惡的同時,卻也慰藉了。能有這樣一個松本,他慰藉。

 

日番谷再度進室時,松本正在用膳,見是他,沉默不言語。松本一旦沉默,便是動了真正的感情。日番谷抿著唇,同樣不開口。席官恭敬的把備用的膳食端來,即退了下去。

她埋頭吃著,把不喜歡的食物一樣樣往漆盤扔。他挑筷,一樣樣把漆盤上的食物往自己的碗內揣。她索性不吃了,摔了筷子便背著他躺下。他也知趣,俯下身撿她扔掉的筷子,收拾了檯面後,出去向四番的隊員要了備用的薄被,覆妥她的後背。松本習慣把被子捲起來抱在胸前睡,薄被有等於無,但那不是給她抱的。

 

日番谷離去以後,松本轉身。一室空曠。火紅的夕陽倒在地上,潑墨似的流過來。她欲起身,卻給絆住了。在她眼前的,是冰輪丸。綁在刀具上的,是她慣常在頸上披著的粉紅絲帶。

 



她留刀一夜,次日清晨託人送回。知道日番谷看見刀,他本人是會親自上門的。於是日番谷在救護室見到松本時,是不多話的她,指著外邊,說你睡門口。女王開尊口,這使該日來探的舊友相當驚訝,檜佐木還想追問,卻得吉良制止,綾瀨川附議,阿散井也難得的點點頭。 
但日番谷沒有機會睡門口。就寢時間,松本見到他,仍舊沒有想要開口的意願,她拿來紙筆,寫完一行字,也不等日番谷回應,就再寫第二行字給他。在日番谷面前狠狠的拉上了門,從此之後,松本就不跟他講話了。日番谷看著紙條,卻有些釋懷,有微笑。距離親口向松本道歉那天,不遠了。 

(
前略。你怎麼老是不會自動自發的去休息?

(
你夠了,給我滾回去。)



松本劫後第四天,駐隊該日,她便取代了皆川臨時指揮的位置,接手隊務,指揮五個班試算建物勘估報告。 

這一役畢,總隊長在臨時隊長會議上給予日番谷隊長這次差點毀滅空座町的刑責。係日番谷就任隊長一職以來,鞠躬盡瘁,未曾對工作怠忽職守,故得京樂、浮竹及卯之花保薦,予以免刑。但繼接而來空座町蒙受的損失及重建任務就不是能用撥定的出擊費打平的了。十番自那一役來,上位席官皆為此焦頭爛額。大半的人留在現世搶修,剩下的人接了任務,隊捨空蕩蕩的,恍如鬼域。 

松本都知道了。 

松本知道他今日處境如此,同她上一役的錯誤必定有關。 

她是自責,但聽到日番谷的承擔,心底某個角落也鬆了一口氣。松本是個極端只在乎自己的人,因後天擁有了照顧人的個性,但不能和她的本質抵。隊長為她一人受此重責,她內心某個角落卻因此安穩了,打個比方,就算世界為她一個人崩塌,松本也不覺自己該檢討,同時不負罪,她並不在乎今天世界怎麼了,但她一和週遭產生鏈結便不一樣。有活生生的人喊她依賴她,松本便放不下,只是她的正常也到此為止,她本就不是一個可以為大義或責任存活的人,松本沒有想過為什麼這樣的自己能夠忠貞。 

工作中沒能給松本細想是什麼問題。光是處理隊務,在五個班別中走動,松本就鬧頭疼,不知道是不是病未癒的緣故,故尚未至晚膳時分,她便提早回副官室。
 

她很久沒回副官室了。 

向隊上要了備份鑰匙,她開門入室。凝滯的空氣爭先恐後的向外逃,松本諷刺的微勾嘴角,她發過誓的,久了沒人了的空間不會進,但那不是根本原因。事實是,她所有私人物品都在隊長勤務室。 
聞到那種空無一人的房間特有的氣味,松本想起空掉的了屋子,破掉的窗戶,野地奔生的荒莽。幾乎第一時間就要想起那個人。她不喜歡開門。推開門的那一刻,她的心頭有某種恍惚,好像回到許多年前,她意識到生在流魂街的女孩子──尤其是她這般容貌身段的女孩子,無法迴避性和暴力。當有人企圖痛斥暴力與霸權是不對的時候,除非有打敗它的能力,否則只能乖順屈服,這是法則,任何刻意排斥、迴避面對暴力的存在與掌控一切的人,在流魂街是不能存在的,特別是毫無勢力背景的孤女,至少這個地方,沒能允許她和現實保持距離。
所以那個人告訴她生在流魂街的孩子不能不會打架。他訓練她,最初做了沙袋,要她赤手空拳的打。給一些好事的大人們看見了,總勸著說小兄弟,別這樣熬她,至少去找個拳套,初學者這樣打沙袋拳頭一下子就廢了。那時那個人回了什麼,她永遠記得。 

「如果讓她習慣了保護,她就會不知道自己的拳頭是什麼。」 

她躺在榻榻米上假寐時,瀞靈庭降雨了。 

為了不讓雨水飛進來,廂房的窗已關得嚴實,室內悶熱,沒有燈,她在室內躺著,聽雨從面北的山坳襲來,行經流魂街的民宅建築,那騷動的、細微的嚷音,滲透大氣。初暮的雨尚不深,
在雨中,有著各種氣味混雜著的氣團,香花微酸的香氣、寒磚特有的濕冷味,草木或春生或衰朽的氣味,以及壓在氣層最底,那水的冷香。十分不安定的、卻強大著的雨聲,宛若驚雷,從遠處迤邐而來,經過自己,還要到更遠的地方去,更加寒冷的地方去。 

副官室響起敲門聲時,松本濛睡著,沒有醒。直到那聲響一聲一聲沉下去,不見底,松本才稍清醒。她睡不久,別有火氣,開口便罵。 

「別說十番沒有隊規,沒有禮儀!報上位階姓名這種最基本的事情也還要我來教嗎?!」 

「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門後沉穩的男聲說,「讓我進去。」

但她現在不想看見他。 

「現世重建建物勘估校正報告書在隊長桌上了,」沒給日番谷發言的機會,松本一項一項打,「建物測量成果圖的謄本,原本和校正本已繪製完畢,重建設施配置圖、位置略圖、地籍圖已完成,只剩財務分析。以目前規模,採用
折現現金流量分析,計算完用比較法推估。以上已轉交三、四、六席各小班進行試算,請問還有什麼問題嗎?」 

「我知道,報告非常出色,沒有發現問題,」他仍堅持,「讓我進去。」 

她不答話,他仍在門前,松本不由得感到躁怒了,她正鬧頭疼,全身熱,不想跟他耗。她說,我沒力氣開門。

日番谷也不勉強她。他走到勤務室旁的準備室,從和室低矮的小門過,到連接勤務室與副官室的外廊上,拉開副官室的門。室內是暗的,障子另一邊,有衣服摩擦的細碎窸窣聲。他到障後,松本臥在最內側,中間滿是凌亂不堪的各項雜物。多是覆滿塵灰,久不經用。地上散成一片的估價書是新的,其次是蒙塵的廢除報告、謄本與財物報表等影印稿、收據、測量用的角架,只有平準儀等器材們比較齊全的堆在房間角落,淹過這間房的,其次是她的工具。有鋸子,尖刀,平口剪,針線盒,再至梳子、杯具、茶碗與漆盒。日番谷知道副官丈量長度從不用尺,她天賦異稟,唯一慶幸的大概是尺類的工具沒有在室內出現,讓他少收拾這項東西。室內幾乎淨空了,他才到她身側。但松本不轉身。
 

「身體怎麼樣了?」 
她不答。 
「會覺得冷嗎?」 
她還是不答。 
日番谷不是個擅言語的人,松本不緩場,他就接不下去。但情況沒有如松本所願,她的傷不給她面子,當她發覺自己一直在盜汗,才覺該回四番去,起身時,不知為什麼,呼吸困難。
「把窗戶全部打開。」她厭煩的說。 
日番谷打開和室的門戶後,從外邊的光線看見她的臉,他皺眉,她不穩的撐到門邊坐了下來。
「回四番,」他說,「不能再拖了。」 
她拒絕,「等一下行嗎?……也不知道要怎麼回去。」 
「妳怎麼來?」 
松本實在不想答。她聽著聲音都像從水上來,和世界隔一層。頭實在太痛了。 
「……脅迫戀次叫他用瞬步帶我來。」 
他沉默著,知道松本不給他機會。她可以給戀次抱來,卻不讓他抱回去。不能表述心中是什麼樣的感覺,松本始終給他特別的地位,而今這位置收走了,日番谷不會沒有感覺,沒有所謂。但現在不是釐清自己感覺的時刻,松本狀況如此,他不能讓她就這樣下去。 
「現在就走,」他的口氣微微嚴厲,「不可能讓妳等到雨停。」 
松本突然笑了。那笑聲幽微,像刀子割。 
年輕隊長的臉上混合了痛苦與傷害的表情。良久,他開口,或者我讓雨停,他說。 
「或者讓四番的醫官來。」 

冷戰持續著,好像退了又像沒有,這點,十番上位席官最清楚,大家都是出來做事的人,應對圓滑,再如何禮敬上司,總是外人。有些事情大家都不會講明。但工作中,時間也就過去了。繁重的作業裡,沒能讓當事者想什麼別的。松本駐隊第三日,松本便要五席蓼科拿悔過書的空白表格來,她唸他寫,給負責松本複診這一區的四番席官知道後,女將們看著蓼科,紛紛掩著嘴笑了起來。 
「……接著寫,承此之過,往後我必當恪守己職,反正就是寫不會再犯了,你修辭好一點,把我寫得誠惶誠恐已經知錯的樣子,」松本逕自說著,突然鄙夷的看著他,「蓼科,你那表情什麼意思?」 
蓼科也不拐彎抹角,「副隊,十番很需要兩位。」 
松本細且微上翹的雙目看來相當冷漠,她漫不經心的瞇著眼,帶點輕蔑的看著蓼科,突然毫無保留的笑了。 
「差不多了,」松本擺手,相當不以為然,「既然是你開的口,我允許。」 
不意外松本喜怒無常的性格,蓼科見自己勸諫已成,還是盤算著,松本也不理他,逕自說。 
「好像也是你吧?跟我說什麼到底折損哪一個可以承擔,完全無理……」 
「但是,我個人認為隊長是做得比我還明顯的。」蓼科說,「藍染叛變後,隊長絕不主動發派妳任何任務,他要出去也不會帶上副官隨行……趁隙去虛圈的機會實在太多了,不是嗎?」 
「他就這點讓我生氣,」松本笑著,但嗓音裡有著迫人的寒意,「真的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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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留言

  1. 這章的剛開始讓我感覺到其實松本她並不是會為了什麼維護世界和平保護
    世界而全力以付的人
    而這種個性的養成說不定能歸咎於小時在流魂街中生存就是一切 你打不
    贏別人就沒東西可吃 而養成了不可依賴他人以自我為重的個性
    而這些個性讓她對維護世界和平保護世界這一類的的事情覺得可有可無的
    如果不是戀上自家隊長她是不會做出為他人(隊長)犧牲這種事情更不會有
    自責的情感出現

    而接下該說說女兒身這件事了 在這章松本應該算是發揮出淋淋盡致的樣子了
    雖然文中說他像是女王般的呼喚隊長該睡在哪但這在我眼裡到像是小女人
    般的在撒嬌(?!)而在寫悔過書(是唸)個過程中與蓼科談話的過程中知道了
    她氣他但卻也有些膽怯的回答結果(雖然結果已經出來了)
    或許像京樂所說的「只要日番谷隊長不想讓,妳就不能贏。」但我也覺得
    不是松本不能贏,而是有時是她自願選擇了輸
    因為她不這麼選擇了話,隊長就會一直ㄍㄧㄥ,弄到自己都承受不住了還
    是不肯鬆懈
    而在最後要說的是松本說不定連自己都沒發現自己露出多少別人不曾見過
    的一面給了日番谷呢 當然日番谷則是給了松本相當的特權待在身邊

    天啊…我的廢話還真是多呢…而雖說了這麼多的廢話還是不太能把自己
    想表達的說出來(糟糕啊…)

  2. 這篇松本轉變得好大
    女王->女人->小姑娘
    也從原本的不想去想自己的心情
    漸漸得顯示出戀愛的心境

  3. 維亞覺得不會呢
    這就像是在看一個愛情漫畫一樣
    當一個人意識到自己的心情時
    自然而然的就會想要在對方表現好

    但松本不一樣 
    雖然松本包含了那種戀愛的心情
    卻還是保持著自己的風格

    在日番谷面前 她可以是無上的女王也可以是個孩子
    這就是我的全部,我就是這樣,坦然的展現出自我

  4. 這篇,請容我慢回。

    很感謝妳仔細的說感想給我知道。能夠知道任何一個觀眾心中是怎麼想的,我「傳遞了多少」,這是很重要的。所以我不會覺得你說了廢話。感謝你的回覆。
    其實妳總能看到滿關鍵的東西。維亞樣也有這資質,說來兩位都還滿厲害的,其實想來也是,能夠懂這對美好的,大概也不會是出口雷人的人。「雖然文中說他像是女王般的呼喚隊長該睡在哪但這在我眼裡到像是小女人般的在撒嬌」,你的看法是對的。雖然我用女王一詞形容松本,但在日番谷面前的她不會是個女王。一版的松本過於體面。但是沒有同好指正這一點。日番谷對松本一直是很給特權的。笑。由於你提到的點我不能回應太多,不然就會失掉接下來要發展的部份,所以請容我講到這裡為止。再次感謝。

  5. 感謝妳說我的松本是有風格的,好險沒走型,我有確定到我想確定的東西。XD
    松本在隊長面前一向是很坦率的,這就是為什麼日亂勝銀菊的緣故,在銀面前松本不肯要,也要不到。她太傷了。但是幸好她還有一個隊長。

留言已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