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進本】《女英》原版 章八
寫在前面:
之七擴寫了一千六百餘字左右,因為顧及這CP對我而言的成立本來就是「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所以成立」。
因為有很多人問所以我就在這邊統一回答了,《女英》總共十一章加一個番外篇,到目前為止我是全部寫好了,找時間慢慢發上來。這邊發文的進度是最快的,其他地方的文章我大概要請別人幫我去貼了。因為之前也有人問,要收藏這文章或怎樣都不用知會我,我開放右鍵了,寫這文本來就是要和同好分享的,如果可以的話看見回覆我會很高興的。至少知道有同好在看這樣。(笑)
之八
她說開始了。
她在原地消失了蹤影。
修兵一驚,松本已欺身眼前,他臉部一陣劇烈的疼痛,感覺就像小型炸彈在臉頰深處爆開,一摸,便看見天空映入眼簾。開戰未及一秒,地面就開了一個半徑十五公尺的窟窿,劇烈的爆炸中,檜佐木修兵給松本亂菊一腳重踢到地面上去。
修兵大駭,來不及爬起,她已抽刀往他心口去,和她以前被動的打法截然不同,迅速得令人訝異。他側身一避,肩狎骨下方已給她開出一口子,修兵舉刀下壓,松本即在他的衝擊波下敏捷跳開,下地前,嫵媚輕吟。
「低吟吧,灰貓。」
煙如絲散去,如雨落墜。起轉承合。眨眼就是完成。
修兵身上已添多處穿刺傷,他驟釋靈壓,大吼一聲,即持刀向她攻去,松本反手操劍柄,向右直甩,煙霧即追上修兵,她右手平舉,向上一劃,修兵右肩立刻開了一條血痕,使他發出痛苦的咆哮聲。
戰及十秒,舉目嘩然。
松本很清楚,唯一要使這場戰鬥確實成立的關鍵在於,她必須讓修兵對她產生殺意,沒有平日的戀慕,她必須使修兵明白,一但面臨生死攸關的威脅,再如何保有「原則」,也得順服法則;武器是用來殺人的。
她一揮劍柄,整個人即乘作用力向後躍,未歇,即衝向前去。
煙霧如影隨形。
修兵使出「風死」,向松本攻去。他對空釋出雷吼砲,即乘勢躍起,修兵持雙鎌向其揮去,發出的靈壓衝散了煙。未待風煙俱淨,她已策劍來到他眼前,灰貓回復成劍的形狀,他趕忙架起雙鎌,使兩件兵器交撞在一起,激起強大、破滅般的火力。
就在此時,松本捨棄了灰貓。
趁著灰貓和風死作用力相互抵消,她立刻放開灰貓,彎腰一避,跨前蹬地騰起,以左肩為軸心空翻,右腳由上而下的對修兵使出踢擊。
刺肘後是衝膝,接著直踢、高踢、彈踢,迴旋踢。
松本一口氣發動四項擅使的踢技。
從旁觀戰的吉良都可以看得出來,局勢一開始,檜佐木就察覺他有掌握情勢的困難,因為灰貓是屬於遠距離攻擊的兵器,以故誰也沒想過松本會發動近身戰,連續擊中檜佐木臉部和腹部,最後甚至捨棄了灰貓,再度施展格鬥技,簡直就是賭命。
連對松本戰鬥技巧一無所知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來,她是處心積慮的想贏。
檜佐木再度給松本重重踢回地面去。
且第三者才有辦法綜觀全局並分析,顯然松本前輩還用靈力準確的注入自己的拳頭和腿以進行近身格鬥技中的肘擊及踢擊,如此程度的控制力教人心驚,因為使用刀的節奏和使用肉體是完全不一樣的,就算只有使用肉體,每個攻擊和防守的節拍都已是千鈞一髮,在這些瞬間要精確操作那些絲線,稍有閃失,即萬劫不復;然而松本前輩是兩種武器交穿著使用的。只有練過的人才知道,她得敏捷的掐準節奏,才能從中切換,同時發動斬魄刀之際,一併進行格鬥技。吉良曾經修練過格鬥技,但最終仍是練不來,戀次才有辦法,而那種精準無比的準確性和判斷力,是身經百戰的人才有的東西。
松本前輩確實是紮實的、對等的跟男人打過架的女人。
吉良看著完全被松本亂菊壓制住的檜佐木修兵,感到不寒而慄。
超出演習,這是真正以性命相搏的對戰,發動攻勢的松本沒有猶豫,薔薇色的豔麗臉龐,沒有任何遲疑。
武術的出發點就是殺人。
下地的松本,心頭有某種恍惚,那是許多年前她意識到生在流魂街的女孩子──尤其是她這般容貌身段的女孩子,無法迴避性和暴力。當有人企圖痛斥暴力與霸權是不對的時候,除非有打敗它的能力,否則只能乖順屈服,這是法則,任何刻意排斥、迴避面對暴力的存在與掌控一切的人,在流魂街是不能存在的,特別是毫無勢力背景的孤女,至少這個地方,沒能允許她和現實保持距離。
所以銀告訴她生在流魂街的孩子不能不會打架。他訓練她,最初做了沙袋,要她赤手空拳的打。給一些好事的大人們看見了,總勸著說小兄弟,別這樣熬她,至少去找個拳套,初學者這樣打沙袋拳頭一下子就廢了。那時銀回了什麼,她永遠記得。
「如果讓她習慣了保護,她就會不知道自己的拳頭是什麼。」
──是呢,如果我習慣了你,同樣我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一個完整個體。當弱者的朋友,要付出的代價實在太高了,尤其當弱者的保護者,簡直就是難以想像的惡事,而當時的我們,都還那麼的年輕。
松本微抬視線,已給修兵從後方用刀抵住後背。
她現在的手裡,沒有任何武器。
……別動!他氣喘吁吁。
如果不是這場對戰,松本幾乎都快忘了其實自己很討厭打架,同樣的,如果可以用刀就不會想用格鬥技,但是情勢比人強,而她還有目的,不為別的,就只是這麼單純的原因。
她在心底倒數著。
五、四、三、二──
她以超過一百八十度的前踢踢中在她身後的修兵的臉。
然後用第二個後旋踢將他的兵器踢飛,松本乘著作用力轉身,先是掃踢的側面攻擊,然後再迅速的切換成左側踢,將修兵再度踹出去。
「這樣下去,靈力耗盡前會先死的哦,修兵。」她拾起愛刀,平撫著自己的氣息,準備伺機而動,「也從來沒有跟你說過吧,工作上的事。」
修兵撐起上身,劇烈喘息。從松本罕見的施展體術,和以前打法完全不同開始,修兵就察覺到,她是真的想贏。
「是啊,我一向不過問妳這些的。」修兵說。
這便是他的態度:不理解她還是接受,她不解釋還是接受,不問任何原因。
「我的確是賭上自己的尊嚴在擔任副官的喔。」她提劍指地,舉步流星,「修兵也是吧?」
修兵無話。且下地才能感受到,自己身後的方位,日番谷隊長的靈壓高漲,雲快速的流動著,在構不著的穹頂,散發著沉實、迫人的氣息;惟一一把可以控制天候的刀。
松本不發一語。
戰鬥這種東西,如果有人企圖要賦予它正面的意義,在她看來,是毫無意義的。一但進入到傷害他人或企圖取他人性命的戰鬥中,唯一一個結果就是宣示勝者的強大超過敗者,除了這點以外,別無他意。那麼,修兵能不能接受這場戰鬥的毫無意義呢?儘管她的確有自己的目的。
但這目的,在戰鬥面前,顯然沒有任何意義。是這麼荒謬的事情。
由於耗損過多體力,她的身子已呈現相當程度的疲態,松本知道在速度方面自己已經沒了勝算,若要使用灰貓,只有卍解一途。
她架刀在肩,沒有向週遭投去任何一瞥。薄曦中的松本比上次見面時還要面無表情,臉孔為血濡濕,容貌一如初次見面時艷麗,表情也如那時令人費解,濃密的墨色眼睫靜靜地掩伏著,再度舉刀時,所有聲音霎時嘎然而止。
修兵怔怔看著對方,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動盪。
「檜佐木修兵,」她微揚紅唇,垂眸輕睇,「把性命託付在刀上吧,以副隊長之名起示。」
修兵看見從太陽升起的彼端,有什麼東西在閃爍。
一猛獸突然竄起,他架刀欲擋,已來不及,松本騎在野獸背上,向下俯衝,吼聲侵人肌骨,只消一聽,似要把皮膚攢裂般疼痛,連聲音都極具毀滅性。
拉開了距離才能看到,那是一隻通體妃紅的野獸,似豹,雙眸是蟹殼青色,大概有一個隊捨大門的高度,反應非常靈敏,恐怕就是灰貓的原形。
修兵在心中拿捏著,即飛身向前,墨黑巨鎌即捲起暴風,向野獸的軀爪疾射而去。野獸閃躲過,再度向他襲去。
煙霧系的刀速度再快亦贅有粉塵,但風系永恆是最快的。暴風再度追來,野獸便沒有逃脫的間隙,未及閃避,牠的前肢與身軀皆受重擊,憤怒的嚎叫著,松本喘息轉劇,她沉喝一聲,靈壓轉瞬暴漲,野獸恢復成毫髮無傷的模樣,遂再度向他猛衝而去。
這相當於卍解第二次。全然不顧體力及靈力,松本已經豁出去了。
日番谷握上了刀。
修兵怒吼一聲,雙鎌原地旋轉,立地為龍捲風,數道龍捲風嘯吼著,像天空的撕裂傷。他沉聲一喝,即蹬地追上松本。野獸遭伏,身體出現一道道的裂傷,松本往旁躍開,再度落地時,身上已添多處傷口,喘著大氣,顯然傷了野獸,她即受損,兩者是依存的關係。
修兵開始專攻灰貓。
龍捲風再度將牠箝緊,松本一驚,就在這個間隙裡,野獸的腹部給風刺穿,嚴重出血,風繼續截了它四肢,挫傷牠的筋骨,使牠瘋狂鳴吼,這批攻擊使站在地面上的松本一陣反胃,喉頭腥甜,張口便吐了好幾口血,她抬手就遮,卻遮也遮不住,只能跪在地上。即便受損到這種程度,她還是兇狠一笑,讓野獸汲取她的靈力,再度向修兵撲去。
修兵亦不惶多讓。
他雙掌合併前舉,龍捲風即匯流成一,將野獸牢牢箝進風隙裡。
巨大的爆炸在雙極之丘上盛放。
奔騰的力量掃過穹頂,往四面八方襲去。空間受到威脅,發出不正常的扭曲,各番隊驚駭無比,使日番谷釋出靈壓,才能保住觀戰的隊員,但止不住力量的流竄,各番隊的隊員皆必須舉刀迎擊。已經超出使出始解就可以對抗的範圍,單純只剩力量和力量的抗衡。雛森被逼得彎下身去,吉良勉強站著,卻已支援不住的喘息,日番谷低瞥一眼,即下令解除部分遮魂膜,並發出周遍的靈壓,把這紊亂的、巨大的匯流力量,一舉斥往天頂。
再度呈於眾人眼前的,是各自拿刀向對方砍去的松本與檜佐木。
野獸與龍捲風皆消失,兩人的刀也變成尚未始解的模樣,他們猛烈的向對方進擊,即便在對戰的過程中受傷,也毫不躲避,只是握緊了刀柄,向對方出刀。由於開戰前過度耗損體力,與戰鬥中局的負傷,刀戰一開始,松本便給檜佐木打得節節敗退,她幾乎不能舉刀,完全靠意志力在硬拚。
這場戰鬥即將結束。
冰輪丸的劍柄給日番谷握出了血。
一局未了,松本左腹受了一刀,她痛叫一聲,使力躍開,還是沒能站穩,她是側摔出去的。
但檜佐木卻也沒力氣繼續追擊,他雖有體力,但傷得比她還重,兩人傷痕纍纍,都站著、也活著──沒有勝負可言。
即便這麼專心都可以感受到,隊長一直想拔刀。松本支起身子,狠狠的將灰貓插向地面,倚賴它站起來,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打下去,而修兵是會死的;隊長想殺了修兵。
雖不明白為什麼,但從上次現世大戰開始,她所認識的隊長確實產生了變化,儘管他什麼也沒有對她說過。
眼前的景物有一瞬間的恍惚,她簡潔的說,「……比劍術,一局定勝負。」
「好,儘早結束。」修兵回。
說歸說,兩人其實能夠站著都已經算勉強。誰也沒有發動攻擊的意願,但在眾人來不及看清以前,卻已向對方攻去!
──身影再度靜止時,他們之間仍無分勝負。
松本站著,已是四處穿刺傷,快要不能站立,檜佐木掛綵的情況跟她相差不多,也沒倒下,兀自死撐。在所有人屏氣凝神時,兩人突然發出大笑。
「修……修兵,你根本不知道我在想什麼,為什麼卻能夠這麼傻的相信啊?」松本用力按著左肩和腹部過於嚴重的穿刺傷,卻止不住肺腔震動,傷口冒血,「真是的,哪天給我賣掉了還在幫我數鈔票的一定就是你了。」
修兵一邊笑一邊抱怨著,儘管他也是同樣的狼狽不堪,「實在話,從一開始就覺得莫名奇妙,直到妳說那句『把性命託付在刀上吧,以副隊長之名起示』,才決定要相信妳。即使沒有理由也沒關係。」
後來檜佐木察覺了,剛開始的松本,的確可以對他使用寢技,也就是在壓制對方的瞬間一併毀損對方的肢體,壓制為了是破壞,但她沒有這樣做。但他不會問她這種事,也不需要松本解釋什麼。
這就是他追求松本的方式。
「哎,就只是演習吶。真是的,」她伸出手,修兵騰手支撐她,一來一往,合作無間。「我也已經盡了全力了啊。」
「早知道妳會一開始就發動快攻,也會很早使出卍解,用時間爭取勝利,但我懷疑妳確實忘記副官守則的樣子。」修兵說,然後松本啊了一聲,兩人異口同聲的默背,「護庭十三隊副官守則第一條:『你不是隊長,你不必當超人』。」
然後一起笑得直不起腰。
群眾嘩然,群眾愕然。雖不懂兩位副隊長究竟在說什麼,副官守則第一條也不是那樣規定的,但連外人都能感覺到,他們彼此信任著、合作著,那種性命相托的默契,也要彼此信賴到這種程度,也才能在演習時如此傾力相搏,無論結果是什麼。
八番隊的京樂和副官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雙極上。似是聞報趕來,負責善後。京樂走向松本與檜佐木,揚聲說著:好啦好啦,現在是療傷的時間了,還要談什麼,晚上老地方聚!
松本往前走,舉起手。
修兵本能的抬起右手。
他們在空中擊掌,擦肩。然後毫不猶豫的走往自己隊屬的方向。
還沒走到十番隊眾人聚集的所在,伊勢七緒已看不下去似的拉過松本的手,架往自己肩上。
「真的是玩瘋了妳。」去攙松本的腰,才發現她腰也有傷;七緒責難著。
「因為有最好的玩伴吶。」松本答。但誰也看得出來,她已經是非常勉強了。
那時候松本想起還在四番隊時,曾在床褟上聽見外頭席官的碎語。他們說平時的日番谷隊長一直很冷靜,以往和敵人對戰,始終處處顧全著大局,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的大戰竟然沒有將局勢放在眼底。
松本一直避免自己去想它。
因為那個時候的他,已經不是十番隊隊長了,枉顧職責,眼中只看得見她的他,怎麼還能夠是一介隊長,那一役,他是所有隊長中最失職的了。今日的隊長,竟然還想失職第二次。
……明明那麼重視工作的。
這個男人,此時此刻,就在前方等著她。
他的聲音很輕,語氣令人毛骨悚然。
「我不聽任何解釋,處份回隊再領。」
果然被責罰了。但是這都比不上她徹底激怒他這件事。
松本做了手勢要七緒在日番谷面前停下。她還是開口解釋了。
「所謂演習,如果不模擬實際戰鬥狀況的話,只是浪費時間。所以我在此展示的,是先前戰鬥和破面對峙時全力出招的狀況,這是我在平日可以使出最大極限的戰力,而在所有副隊長中,只有修兵可以配合我,他可以沒有解釋就相信這是要交託性命的對戰,我們會平等的賭上尊嚴戰鬥。而吉良和雛森都不行,」吉良聞聲一愣,雛森則睜大眼睛,松本繼續說,「但很遺憾的,我們的實力畢竟是副隊長層級。」
怎麼辦呢,她最終仍然成為了那個原因。讓他破格做出什麼事的原因……然而他卻未曾向她責問半句。向她責問了,怎麼會是這幾句而已。
松本想著,在這樣的他面前,無論想什麼,做什麼,她都無所遁形,無法隱藏她自己,甚至無法保有所有這種東西……多可怕啊,竟然交託到這種地步呢,然而為什麼交託到這種地步,她仍然沒有絲毫悔意呢?
天空很高。雲很淡,也還有風。
她打算撐到最後。
松本說隊長,「假若今天把我換成藍染,修兵必死無疑。」
雛森聞聲,震了一下。
開口想要辯論什麼,只能憂鬱的垂下頭。
松本看在眼底,不責怪,還能笑。他看著自己不開口,松本知道他已經盛怒到一個程度,還准她冒犯天條,頂撞他,卻不向她發脾氣,再怒再想做什麼,寧可悶著折傷自己。他週身的氣流向自己來,裹著自己,如海底暖流般迅速填斥著空間,感覺快要沉溺。她微微一笑,然後聽見自己說隊長,我想說的都已經說過了,言盡於此。
「再多……也沒有了。」
(待續)
超碎碎念後記:
我把修菊嘗試做一個定位了,笑。
修兵面對松本一直是給她呼來喝去的忠誠樣子。而他對待松本的方式,他的愛情的方式就是我寫的這樣。他可以不理解松本,他也可以不過問松本,就只是愛她。他只要去愛就足夠了。這是修菊的萌點吧。(笑)
不過修兵的個性畢竟不夠深沉,不能繼續操作下去。
還有就是真實考慮到松本在流魂街的情形。我想側寫的是「威風凜凜的松本大姐頭」,以她(可能的)歷練來說,我個人覺得是比露琪亞還要適合女王的稱號的,松本沒有讓自己和世界「保持距離」,也不是一個會去迴避任何事物的人,如同我所描寫的,雖然受市丸幫助,不過卻是自己強大的。尤其她那條件和背景。
這樣的松本女王,她一定得會打架。(笑)
但使用近身戰來說,肘擊對松本來說很不利,女孩子天生的限制,但靠著跳躍或迴旋增加威力的踢技就還有點勝算,所以安排她使用踢技,我覺得身材修長的女子使用踢技很適合,因應劇情做了安排。其實觀察松本和修兵面對敵人的戰鬥,修兵是比松本還要本分太多的。修兵會出全力把對手解決掉,但是松本則是避重就輕的想要見縫插針,她不會想要認真的置對手於死地,自己能夠假死拖延時間就不會想要爬起來站好,她就是這種個性。(笑)
但是如果真正這兩個人對戰了,松本反而會盡全力,因為她有強烈的目的要告訴隊長,正因為她不喜歡戰鬥,所以要叫她戰鬥,就一定得有什麼實質的目的,她不是那種會做白工的個性,所以這裡的松本很威,但修兵不同,修兵就會讓步了,他就沒法火力全開的打她,這就是兩人的差別。但這差別很柔軟,做情人剛好,這是情人的距離。
之前講過,也要和松本對戰的是修兵,松本才有可能威得起來,對銀和對隊長都不行,修兵這個性,是就算不使全力給松本殺掉也無悔的,他麻煩就在這裡,所以他能跟松本打,我已寫到極限了,基本上他就是很被動,尤其在松本面前。嘛,這就是人物的上限啊。(大笑)
不過重看的時候,就會覺得修兵:是不是男人啊打架這麼弱。不過一想,如果他出全力一直攻擊著松本打壓著她,我反而會覺得「這樣打女人,你不是男人吧」,所以這是修兵最美好的界線,過猶不及都不行。(笑)
老實說我不喜歡寫戰鬥的場面,因為給打到的話很痛耶,而我本身是沒這天份的,對於掌控身體我並沒有天份。
不過這章倒寫得滿愉快的。(笑)
雖然回過頭,就會發覺雖然有銀菊和日菊的橋段,但完全抵擋不住修菊的閃光。然後隊長就好可憐啊。(笑)
大大寫的文真的很棒
感覺就像是自己真的有親眼看到似
撼動到心底
最後 希望日菊有個好結局。
修兵我都叫他69君. 嗯哈哈因為臉上的刺青.
其實在漫畫裡69君跟亂菊沒什麼互動呢, 所以我還蠻驚訝動畫組把他們兩個湊在一起.
嗯對了我覺得這篇文真的是在描寫成人之間的事情啊.
不是那種心情輕鬆的日亂…
感覺這邊亂菊想超多超沉重的是怎樣…! 還真不虧是[女英], 城府好深XD
不用叫我大大啦(汗),感謝支持^_^
這CP本來就是喜感很深的,寫成悲劇就有問題。(大笑)
其實要寫深不只這樣耶,如果是我寫得出來的東西的話,不只會探討到這程度,但是這兩個人沒法給我這樣操作,就算了。且市面上的日亂文其實都很輕,就是很溫馨、很活潑,就像動畫或原作那樣,我是比較正經嚴肅的人,所以大概是考慮他們會有的真正狀況,因為這可是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所以成立的呀(笑)。我覺得松本是會想的,和織姬對話,還有對銀,我會覺得她其實也滿會想的。戀愛起來一定是考慮很多的,因為那種不可分性很強,就沒有以前那樣的輕鬆,扯到重要問題是怎樣也輕鬆不起來的。戀愛是所有情感中最糾結的這肯定沒錯。
且我是在寫一個新的東西,至少發展到這程度,是原作沒有的。^_^
我的一位友人有寫過屬性和我比較相近的日亂文。她的亂菊就是大姊頭強悍型的,基調是輕鬆走向。不過是架空文。(但是很合理)
如果有興趣可以去看。
篇名:《slowly snowing》
http://tieba.baidu.com/f?kz=467922167
應該會比較符合你的口味。照你目前這樣的發言來看的話(笑)
我前面留的言感覺還真不負責任啊…
不是啦, 我想說的意思應該是, 我有預設立場, 結果這樣來看妳的文自然而然就會因為與自己想像不同而有反應上的偏差.
妳寫這篇的用意我是很清楚的, 也沒有說不合口味喔, 我也喜歡這篇, 真的. 只是說我是慢慢在看的, 不是一口氣.
但真要我說些什麼的話… 我想說的地方是(純粹個人喜好!), 覺得似乎亂菊到現在很多的’腦內模式’, 這種感覺有點像是
在跟自己想的, 不著邊際的, 幻影日番谷搏鬥般. 可是那男人明明就在眼前. 我是因為這樣覺得好像還蠻累的, 因為自己以
為至少跟銀菊比起來日亂會好過些是吧? 至少, 嗯誰知道, 我自己的日亂可能是, 亂菊可以撒點嬌, 或是她可以把話說的比
較開那樣吧.
總之, 有很有可能是因為我之前完全沒看過日亂文, 然後第一篇看的又不是大宗派的輕鬆類, 所以才會這樣吧?
嗯vislan懂我的意思嗎? 換句話說, 我把心態調整一下(例如, 從想看搞笑電影到看文藝片那樣), 就一切沒問題了.
我懂你的意思^_^
不過不知道莫名樣有沒有想過,雖然松本很成熟,她不會去問日番谷「隊長,是我重要還是雛森重要」,但是她真的可以完全不在意嗎?(笑)
我也不知道妳沒有類似經驗,就是本來關係一般,就按照平時自己的作風直著來把話說開,可是一旦對方成為自己「最重要的那個人」之後,你就只有看見他,於是行動開始捉襟見肘了,你會發現你考慮得比以前多了好幾倍,一直在替他考慮,結果最後你所想的和你所做的不一樣?
我覺得戀愛是很質變的東西,好比面對雛森吧,如果今天松本是個自尊心再高一點,個性再任性一點的人,她搞不好會冷冷的看著,表面若無其事的面對隊長,然後心底想著「我看你現在要怎樣做」,出招的同時一邊等著對方出招,其實戀愛就像戰爭一樣的呀;要說「完全不期待對方」,那是不可能的。
你所說的那些,亂菊腦內的東西,就是我試著實驗這個女人戀愛了,然後她變得脆弱,因為脆弱所以可以承受更多,但是同時也非常的不安定,承受著最細微的作用力,不斷改變著。我覺得如果要寫戀愛文就一定要把這東西寫出來,很飄忽很瞬息萬變的思緒,雖然我用「腦內活動」去處理它。(笑)
因為「面對雛森」是很硬的東西,這邊松本她是不能用撒嬌帶過的,且正是因為對對方有所期待,所以如果要落到松本講明白,日番谷才懂,這戀愛好像也不用談了喔?(笑)我到第十章會把目前松本所作所為也就是面對雛森這件事做更詳細的處理(=害我寫了八千多字),所以目前是這樣。^_^
我是覺得談戀愛的人都是很不安定的,一點風吹草動就會開始警戒。
這是我的想法XD
經由台灣鮮網和百度兩地論壇篩檢出來,目前市面上完整度最高的日亂文,就是香港的寫手Tingi寫的三部曲。已經完結了。我貼在這裡,你可以去看。她的日亂跟我相差很多,但我不知道會不會比較符合妳心中的那個日亂?做為讀者,有不同風格的文可以看還是比較幸福吧^_^
http://hi.baidu.com/tingi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