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進本】【死神】《女英》二至三章 (日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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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番的掌燈時間特別早,交接的梆子剛剛低下去,篝火便一蓬一蓬燃起來了,沉在春夜裡,有種特別的懸浮感。日番谷在室內看著嬌小的女孩忙亂著,一手揀著煤爐的火,一手捧來滾燙的茶水。他抬手制止,說行了、行了,坐下來。女孩還是略顯慌張的苦惱著,說炭火不太夠、勤務室太亂了,膳食等一下才要送過來。
雛森回到位置前,對著反光的金屬漆盤裡探,把汗溼的瀏海仔細的往旁邊撥了撥。上週的這個日子,她正式歸隊,早上已有阿散井、吉良及伊勢等副隊長來,今日複診,雛森以為日番谷不會來了。
「身體還好嗎?」
雛森忙點點頭,「沒事的!體能檢測做過了,總隊長也批准了。」
晚間六時整,食堂人聲鼎沸,他們在勤務室內飲茶,聽著熱鬧的人聲傳來,划拳聲、勸酒聲,還有宣傳歌舞伎座節目緊鑼密鼓的聲響,從庭園的寒瓦牆外看,宣傳隊一隻隻彩布招的旗幟在街上擎了起來,被風吹脹了身,像一隻隻大腳踏來,在晚歸的人群中搖搖晃晃的移動著。日番谷一瞥,便怔了,彷彿在人群中看見她,頭戴花笠的遊行隊伍過,她在鉾車上,斜挑著漫不經心的玻璃灰色瞳孔,艷麗撒潑,扎人的色彩,是潑墨紅的。
「日番谷君還有事?」
雛森擔憂的嗓音傳來,他回過神說沒有,心跳卻慢了一拍。像外遇的丈夫,不知自己有今天。
窗外的戒備鈴匡哴匡哴的發響,像大限,趕著什麼似的,怵目驚心的散在空氣中。雛森聽著,有些慌。日番谷在她面前從不閃神,今晚的他,人在這裡,卻也似不在了,像死了,只有軀體給抬了回來,她要弔唁,在白花花的簾幕下喊他。雛森覺得自己該說些什麼。
「日番谷君……最近也還好嗎?」
「沒事。」
「怎麼說沒事……」雛森有些失望的垂著頭,抿著唇,口氣相當猶豫,「這次出擊的事,你不提嗎?」
聽到雛森的口氣,日番谷知道她希望他能多倚賴她一點。
「……抱歉。」
他聽見自己說抱歉。日番谷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說抱歉。沒有解釋的力氣,沒有想要誰來理解自己的慾望。那是太自然的事了,扛著雛森,他永不辯解,不管為她做了什麼,情願背負著她,到死也是甘願。哪怕自己已經累到垮下來,只要雛森開口,他也會端,捧著抬著,沒有讓她摔落的道理。
雛森還是雛森。
這麼多事情發生以後,平時純粹的神情已不再毫無憂愁,如果今天有人對她橫刀相向,日番谷毫無疑問會解決對方,但只是這樣看著,卻覺得已經有什麼不對勁了。
市丸放走旅禍,一直到深入查緝,日番谷其實都快要忘記,自己一直是處於高度專心且高度戒備的狀態,那緩衝的介面很小,只要牽涉雛森,一點風吹草動都可以讓他拔刀。日番谷忘記,他只是個人,有彈性疲乏,會累,給刀砍到也會重傷。不可否認到現世執行任務是由於自己副官,聽見雛森央求「帶回藍染隊長」時,他才知道,自己保護她的心意始終不變,但人是會給生活磨穿的,他再有能耐,也不堪耗損,而那些或大或小的事情不斷壘疊就產生了重量,不論是什麼事件,不論有沒有牽涉到雛森桃;看不見的東西不斷累積,像淤積一樣的把自己給墊高了。
很久以後日番谷會知道,他是未曾選擇過松本。
乍逢舊友草冠宗次郎,站在神轎上,他有了決意,想裁決既定,再和十番隊有所牽扯必把這些人一併拖進泥水裡,不能回頭,卻聽到松本的聲音;一聲隊長,就把他釘在原地,他避不開走不及。
他是她的長官,和她搭檔了整整四十餘年。所以在神轎上明白了,為什麼不能聽松本聲音,縱然自己不交代半句,遇到要和隊長撇清關係保住自己還是替十番隊著想和隊長切割乾淨,她也不會有要選擇的問題。讓她死實在太簡單了,只要把他拿出來,番隊的名字放上去,她就會一次次替他擋刀,一次次為他賣命;承擔他至此,卻從不開口說擔心。在山本總隊長已經對他下達追殺令,第一個從護庭十三隊的陣營跑向他,沒有猶豫。
第二次出現在他和市丸戰局裡的松本,使日番谷感覺到絕望,原來只要自己一個行動,一句言語。讓她犧牲如此容易。
……但松本不是他所選擇的。
選擇的東西必有所範圍,有所目的,因應著選擇的那份期待和在意,終究還是己身之外的,從一開始就和自己完全分離的東西:可以去保護著的東西。雛森對他來說,就是這樣的東西,一定得保護的重要的東西。擔著扛著、耗去所有心力的東西;他為此傾盡所有,殫心竭慮。但松本不是那樣的東西。她很輕。
貼著他,比誰都要近。
*
耳旁輪軸喀啦喀啦的轉動著,金屬器盤呈著針筒、點滴管線等器具,拾起、落下時發出悶重的響聲,草鞋踩在木板上,聽起來很單薄,整室碎語,整室言。她睜開眼時,看見四番隊長春蕊般甜淨的面孔。
「感覺怎麼樣了?松本副隊長?」卯之花簡單交代著役畢之後的事項,一邊詢問她,「現在身體會感到酸痛吧?妳睡了整整兩天呢。」
人群發出的聲響嘩嘩的在她耳畔流過。松本在簡單答謝過後等著人潮散去,最後一個走的,還是虎徹勇音。
四番醫官使松本暫時免去死亡,抱著她請求救治的日番谷隊長卻進不了四番隊,因當時對戰,四番先遣席官亦有在列,指名日番谷隊長面對前三番隊隊長市丸銀手下留情,而醫療隊不能容許資源用在一位會放過敵將的隊長身上;但卯之花力排眾議。
後來松本知道,卯之花在部將面前沒有責難,只是口氣嚴厲。她說你們不是和市丸對戰的人,怎麼能知道誰盡力了誰沒盡力?單獨和日番谷會面,卯之花沒有責問,只是分析。她說日番谷隊長,我沒有參戰,只知道一件事,除非你有間隙,松本才能進戰局。他臉色一白,仍不言語。卯之花嘆了一口氣,只道,我知道隊長不提防松本,所以她能進戰局,說你有間隙並不公平,但如果隊長一直不能決斷,那麼松本還會再替你擋第二次,不論今天誰拿刀劍指向你。
四番隊虎徹勇音轉達,是時面對卯之花,日番谷從頭到尾沒一句辯護,只是面對傾力救治自己副官的卯之花,他不能沒有解釋,不言不語。良久才是一句。
「殺了他,松本會哭。」
所以松本知道自己拿著沾血大氅,最後仍不忍責備他,去擋刀也不為別的,只是沒辦法看神鎗砍在隊長身上。她看不下去。
神鎗貫穿身體時,松本想到了隊捨步廊的穿堂風。感覺到對方收了勢,卻仍無法阻止其招在她體內綿延,幾乎是愛;而她默默承受。沒有痛覺,只是感覺得到風,吹過她之後,還要往前吹去。
松本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找日番谷。找不到,便傳隊上三席來問話。知道隊長自那一役來還沒闔眼休息,開完隊長聯合會議,即領受處分,到隊捨聽取各班的重建報告及估價,前往現世執行重建任務。松本一張臉沉了下來。
「副隊,」三席為難的笑著,「妳清楚不能責怪任何人,連隊長本人也不得批評,他的行事作風就是這樣,再霸道再不講情面,也是他本人願望的。隊長已經完整的承擔了這份責任。」
松本冷睇著他,嗓音甜膩。
「你三席這樣當?皆川,你要這樣,席位勛現在就可以扔到地上了。」
「我知道您很不高興,」皆川道,「但隊長可以不對副隊有任何解釋,依舊做他想要的決定,只要他決定了在您這裡就會成立。我以為隊長是您最為信服的一個人了。」
「不是這個,皆川,」松本不耐煩的看著他,「十番現在是什麼樣的結構,你怎麼會不知道?由於過度信任隊長,我們現在不叫團隊,是要上屬發佈命令,我們才會去動作,且做完就不會有下一步,我們現在是這樣的番隊,你說糟不糟?」
皆川沒說話。
松本無不頭痛的看著他,「……你、我、竹添和人見,我們都是承襲上任隊長到這任的席官,我們是老將了。以前我們是什麼團隊你明白。已故的北村隊長希望我們和他平行,所以即便隊長副隊不在,我們還是很囂張,因為三席會同四席會馬上組成代理,底下就是一個大團隊,那時完全不會因為主事者不在就癱瘓了啊!但現在換了一個隊長,十番曾有的美好機制就消失到一個影子也沒見著,你說我是什麼感想?」
「我明白了。」
漢子恭敬應聲,松本揮手,三席就跪了下來。
「皆川信史領命,」松本的話聲沒有遲疑,「我十番第二席松本亂菊現在正式授權,任你為副隊長代理。以上。」
女王開殺戒,正式把舊世界的機制端了回來,這使聞報的老將個個苦笑著激勵彼此,互相擊掌,預設那個恐怖的七十二小時不闔眼時代的降臨。那時候他們都年輕,與隊長平行的位置上,總是喳呼著忙著表見,為了瑣碎的事項計較到底。他們可以花很長一段時間辯論公務上的實行措施,幾個人在午膳時據在隊長勤務室,就為了破壞後的建物究竟是要用一番規定的重建成本算,還是要用符合最大經濟效益的重置成本算,不得個確定都沒法吃飯。
太遠了。假使松本沒有提這件事,老將們都忘記,那曾經幾夜通宵忙得不闔眼卻還能指著彼此哈哈大笑的日子,那些熬得很慘但很痛快的日子。解脫了就衝酒館,喝到用酒瓶互相亂扔、在劃酒拳聲中輸到脫褲子,還要扯著喉嚨鬼叫高歌直到店老闆鐵青著臉把他們一票人全部掃出去;發光發亮的日子。
脫離了特定的情境,脫離了一段把握很久的關係,曾經以為會一直惦記的,會在生活中淹沒。有人說生者贏不過回憶,回憶是徹底沒有瑕疵的完美東西,以致不可侵。但那是錯的。生活比你所能想像的還要龐大,還要會侵蝕東西,它不是什麼別的,它會把過去的血肉呼喊變成像發黃的月曆紙那樣易於毀損的東西,把深刻變成輕薄,把崇高變成滑稽,於是過去成了前世,不找人記認自己都懷疑。生活是一個人不能承受之輕。
皆川正式派任代理以來,十番開始動了。
前七席必須帶領各班在三天內把重建報告書寫出來,不僅要在今明兩天畫完空座町所有的建物測量平面圖,校正受損區域,還要繳上估價的試算表。五個上位席官帶領的各小班就排入時程的工作,現在因為副隊長會同三席的聯名命令,全部的人員進了東北的隊捨大堂通宵趕件。
紫色帷幔覆蓋著打成一處的大堂,十番幹部們群聚此房,皆累了,偶有隊員不時出入,回報估價成果、議論採用的試算法,但多數隊員皆沿著桌旁、或角落打盹。關上擋雨板,房簷下的風情很安靜,不見任何衣帶迎風招展,沒有使用白熾罩的煤氣燈,僅上油燈。還在交談的人音量很低,負責修改檔案的人掀動紙頁的動作很輕,空氣裡漂浮著疏懶的、正值休憩的氣息,打點晚膳的人在一樓工作著。再一會兒,就是正式交接的時刻。
日番谷自現世收隊歸來時,迎在門口的傳令員是四席。由於日番谷已在傳令機上收到皆川的報告,僅知松本委任三席作為代理,以及今日所見的繁忙景象,年輕隊長的心情是複雜的。
「……你們對松本的施壓沒有怨言嗎?」
被打斷匯報的男人停下了話,表情有一瞬間的公事公辦,那種神情日番谷是懂得的,出來久了,大家都是相當世故的人;尤其這一位和皆川一樣是師承前代隊長的直屬親信。日番谷按下手,指示繼續匯報,人見卻說,隊長,其實您大可不必問這個問題。
「如果沒有副隊長,十番蒙受的損失可能是難以想像的。」
日番谷點頭,交接以後,就授權人見會同皆川負責現世的重建及夜巡。往四番。
3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沒有人在日番谷前面。在流魂街跟附近孩子們摩擦,他們偷竊要分發給奶奶以及雛森的配給,還不知道靈力的他,以靈力出手傷了人,給居民中傷,那一陣子日番谷給整個區排斥了,說他是怪物、他會傷人,他……那時候奶奶去道歉,以一貫謙卑敬慎的樣子,在家家戶戶前捱低了臉面。不是奶奶犯的錯,但這位瘦弱矮小的婦人為此低頭,為此道歉。從奶奶道歉那一刻開始,他再給人傷害也不還手了。那是唯一一個會擋在他前面的人,背對著他,給他周全。
日番谷在前往四番的路上停下來。全身打顫著,慢慢跪了下來。他緊抓著自己的臂膀,竭力想把那種惡寒的感覺打發走,不要反覆出現在夢中,然而他知道這是徒勞的,他像墮胎女子,在此割裂了自己的骨肉,那孩子縱然沒有血骨,也要跟在他後頭,來一次就能認得路。他想找遠遠的地方將它拋下,但它認路了就會來,不一會兒,又要出現在他身後。
冷汗混雜了特有的夜氣貼在他身上,乾掉的血腥氣、凝固的汗水、從他身上蒸發的體熱,與松本給他的,全在這一件沒有意識過其存在的死霸裝上。到他靜止,濃濁的氣味才在夜路上緩緩飄散。他的頸上,髮尾的末端,有女子特有的體香。
神鎗過來時,日番谷知道自己守禦太遲了。那不是神鎗正常的擊發,初擊不收的情況下,還能有第二擊。但更震撼他的是,松本能進戰局。松本進了戰局。
日番谷從來都不知道,松本進來擋刀是這麼令他不能忍受的事,光在這裡想著,寒冷的感覺似打釘子般,寸骨寸路,一處一處死死的釘上去。
那是市丸銀。
妳的市丸銀。
那時日番谷的臂膀承擔的沉重、嬌弱的負擔,那是松本的身軀、死霸裝及斬魄刀的重量全部壓了下來,儘管這樣抱著,整個人也像要沒有了。似靈魂離體,人要回歸一具肉身的淨值,深一腳,淺一腳的踩著;她就要走遠了。他的手臂越漸只能受著自己的溫熱。
是他的錯。
松本進了他的戰局是鐵的事實,日番谷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能有間隙。如果卯之花沒有評析──儘管她只是無意,他就不能知道這個事實:他無法察覺松本靈壓的接近。
走進四番醫護所,既如盛夏千日紅般馥麗的松本,現在十分樸素。垂燈圓圓一大盞,一缽亮。松本給那光浸著,像要糊了。他心頭一陣擰,更多的是沒有真實感的恍惚。支垂吊燈下,她的臉龐沒有華貴感,沒有戰時冷肅,松本側臥著,已經睡深了。她的四肢全覆在厚沉的白單下,只有一隻手外露著,他抿著唇,瞪著那只易折的、修長的手。他想握它。
如春蔥般豐嫩、卻略顯蒼白的手,他終是虔誠的慢慢握住,感受她確實活著。指尖素白,半月形的指甲一簇簇開在修長的指節上,不染蔻丹,不生煙塵,隱約透著樸素的、盈盈的蜜桃粉紅色,被常溫保護著。可能在睡夢中仍不安穩,她的鬢髮給汗濡濕了,但他不能拾,不能拭;他知道自己不能更近了。
她倒下時,日番谷瞥見了市丸的表情。非常憐惜、成全什麼的表情……所以日番谷猶豫了。如果松本願意受,他該讓自己副官戰死,刀不出,不要救,就這樣讓她走;遂了兩者的意志。但他揣度不到。
戰時他感受不到,但現在,那股情緒確切分明。日番谷知道這件無從迴避的事:救下松本是日番谷自己的願望。市丸和松本皆用自己的意志定奪行動,日番谷是第一次強行干預其中。很久以後日番谷會知道,在市丸知道松本一直注意日番谷以前,都沒有認真打,就那一刻後,才動了真正的殺意。很久以後那位姿容艷麗,身段像把刀,看著就能生疼的女子會親自向他說,她知道是她的緣故,她也知道這無論如何都不可以發生。她不允許。但現在,日番谷問不到。問不到。聽不到。窗外的晚風吹動暮雲,發出細碎的沙沙聲。他看著臉盆大的月亮,閉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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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輪丸上綁絲帶好萌啊啊啊~~ヽ(´Д`;)ノ
恩…首先呢…
我該是感謝那位讓你激(?)到的作者沙丁樣嗎
讓你激到用上班前的零碎時間寫出了一萬多個字(感謝他)
在來這次文中的日亂感覺松本她變的又更女兒身了
當然再吃飯時松本也是露出自己內心不平衡的一面(個人見解)
而日番谷在最後在刀具披著的粉紅絲帶
是否代表著他離不開她了呢
這個松本有被我寫破嗎?同學您哪位的感覺Oyz?到三章可能比較清楚,就是我調高了松本任性和自負的程度,以前那個都太乖了,好像不是從原作出來的樣子(爆)妳如果要試閱可以線上找我拿,我寫到第五章,還沒給人看過(噴)不過到第五章確實告了個段落。
日番谷就是木訥啊(攤手),我想讓他送花他怎麼想就只會送刀我有什麼辦法(看旁邊)
感謝妳的回覆。談戀愛一定要是女兒身沒錯,尤其是命中註定要來制妳的那一位,不用打都會變回女孩子呢,如果松本和日番谷談戀愛姿態仍舊高且不為所動我就擔心這文章給我寫壞了,那絕對不是戀愛啊囧
我無法期望隊長太多,他那樣表示就已經是極限了,但是我們可以吐槽他:隊長,送刀是要給副隊切蘿蔔嗎(大囧)?
呵 維亞反倒覺得那是一種承諾
日番谷只對松本的承諾
切蘿蔔!?那就真的是殺雞用牛刀啊!!
切大西瓜說不定還滿適合的(什麼!?)
版主說的是那應該就是隊長他的極限了吧
如果他改天變成了積極主動調情派我一定會認為我眼花了= =
所以說是只對松本一個人的
哈 如果哪天變成了小白積極主動調情派
我會覺得是我在作夢
小白還是保持原狀的好 >//<
日亂就這點最難寫啊囧
我們什麼時候看過隊長主動?沒有的好嗎!同人文再不寫我們只能看著劇場版二自己鬱卒了啊,連累松本到這種地步都不說什麼,對松本說「背後交給妳了」「謝謝」就是隊長最大的極限了我還能要求隊長說什麼!!
所以隊長「維持原樣」其實也是不行的囧 日亂會沒有一撇啊囧
不過維亞樣還是非常能理解日亂這對配對的美好的,從妳的回覆都看得出來是個有心得的日亂迷(笑)
我覺得松本如果說今天要切蘿蔔叫日番谷把刀交出來,他雖然有微詞但還是會交刀的,日亂就這點萌。且日番谷不會阻止松本到底要去做什麼糟糕事,除非那事危及她本人人身安全。
因為妳上篇回覆說松本更有女兒的身段,所以我提前發第三章。這點是很重要的,就是她如果不能用女孩子的身段去在意日番谷,日亂成立是無效的。這是一版沒有寫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