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進本】【死神】《女英》第十至十一章(日亂)(9/7新修)

還是上位席官有所動靜。皆川、人見遣散了在場的隊員,竹添邊說大家都辛苦了、情緒緊繃了一天都需要發洩,和人見紛紛隱沒在隊員中,負責處理出戰善後。日番谷消失在隊捨入口後。蓼科始終跪在松本身側,語氣平緩的說,妳不是不知道隊長的脾氣,如果處分就這樣……暫且接令吧。雖然我不知道隊長為什麼這次特別針對妳,但知道妳已趕去現世出擊,隊長是真的很生氣。

櫻井來勸。皆川來勸。十番的入口,無數個關心她的隊員輪流帶著同樣憂心的隊員一起來,想要把仍然單膝下跪的她請到食堂吃飯。知道她受擊有瘀青,找待過四番的隊員來,跟她說剩下隊務不用處理,皆川大哥他們會負責的,說雙極演習已經終止,大家都不用再忙這件事,四小時後要召開隊長會議,現在最新消息是……所有人都等她,等她開口要求幫助,但沒有。松本聽蓼科的話都說完了,就站起身,自己一人回到副官室去了。

 

為了避免狀況發生,她很早就把自己身上的所有傷口治好。到了四番,逕直要求虎徹說,不管怎樣都好,我想睡,妳負責讓我睡著。

 

明明是這麼擾攘的時刻,虛圈裡有著自己的友人、有著至親,松本卻不想動了。體內傳來一股深沉的怠惰感,拽著她,使她溺在窒人的沉默裡。

 

從那個時間點開始,松本體內好像有什麼東西完全休止了。她沉睡的時間變得更長,時常到了上班時間,她也未必能夠清醒,即使完全靜止了下來,那一整日的松本,神情也會有微微的抽離。雖然平日的她仍和往常一樣,喳呼著歡快的字句,把一群大漢使過來、遣出去,但親近者如蓼科,也知她是完全的不一樣了。

 

*

 

從日番谷奪勛以後,十番的氣氛便有點微妙。上位席官的態度如常,幾位卻和他保持著一定距離。可以說唯一一個能夠正常和他談話的,剩皆川,但三席非沒有感想的。

 

一次在代理匯報時,日番谷在結束會議時問了三席,說你們怎麼一回事?漢子起先不解,經日番谷再度詢問,平時沒露過嚴肅臉面的皆川突然沒有了笑容,他說隊長真要聽?日番谷看著他。

「我很敬重隊長。如果您和副隊同時發佈命令,毫無疑問我會遵從您,」三席說,「但是,我們給副隊效力,是不用考慮的事。師承先代北村隊長的幾位不用提,後到者如蓼科、日暮他們……您去問,他們在您面前也會說,他們效忠的對象,一直是十番的松本二席。」

 

 

松本進真央的時候,護庭十三番的十番隊隊長已經過世。她是後到者。到十番任職,是皆川坐上四席的時候。

 

上任隊長北村是個資質平庸的人。靠著努力就任副隊長一職,收到通知必須進行升等考核時非常錯愕,苦惱的考慮了整整一週,還是不夠,但他還是到了一番隊捨,為難的說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但是如果十番需要這樣的我。

「總隊長一句話就可以讓北村隊長獻上生命,他是很忠實的人,對自己沒有太多的想法。平時看上去真的就是副手的樣子,因為相貌的關係,他是很沒有威嚴的人。哪怕生氣或嚴肅時,也還是那個樣子的。」

關於北村,皆川沒有講很多。人見不提北村。竹添也是不講的。只有過世的青山前三席,在論及北村時唐突的大笑,說那傢伙啊,現在怎麼還有人提起他呢?青山笑起來的時候,松本注意到,青年的眼中微微泛著一層透明的光。

故事很長。故事要從很遠的時間點開始說起。當北村還是十番第二席的時候、當北村就任隊長的時候……青山最先提起的,是北村的就職典禮。

「那時他說,『對於輸這件事,我倒是自在了。以前在真央時,怎麼樣都贏不過的人實在太多了,有些人一輩子也不見得會碰到這種疼痛。自己是這樣的人,卻也沒有特別不甘心,實在很不長進吧?雖然瞭解自己成立的方式和別人是完全不同的,但是對於要帶領一個番隊,這是不行的吧,我不知道各位要怎麼看待我』,我那時心裡想,別開玩笑了,你是個隊長,就算要坦承也不能直白到這種程度啊!」

那個時候新晉的隊長,說了令人頭痛的話。但是青山在往後突然理解了。那確實是一個真誠的人,迷惑的時候會說他也不知道怎樣做才是最好的,對於替大家決定這件事,他一直覺得很不道德,因為誰也沒有權利去決定他人的人生該怎麼走。這樣的北村,要大家一起來決策。

 

理所當然這位隊長剛就任時,遭遇到不少反對聲浪,就連他過世時,還有零星的抱怨與質疑。他不威武,不強大,他真不像個隊長。甚至後來,他就倒在一個什麼人也沒有的地方。那裡沒有他創建的團隊,沒有同伴,沒有鮮花和掌聲,但他確實倒落在那種地方;北村是在討虛任務中喪生的。當他的死訊傳回十番,這支隊伍已經起了嚴重內鬨。長年不滿北村的隊員,以及用團隊運作負責政務的隊員們各分兩派,鬥爭到最後的結果,前者們自動申請退出十番,因為由青山和皆川支撐的團隊,堅持把北村管理番隊的方法留存。他們要用這樣的模式,繼續戰鬥。

 

北村的遺體被送到四番時,留下來的隊員知道他被切斷咽喉,就是那個讓北村喪命,那樣是完全沒有救的。

「卯之花隊長委婉轉達,她去解剖,北村隊長的身體器官沒有一個是好的,全都壞得不像樣。我那時想,他做隊長一直是非常勉強的吧?有的時候為了要遵從總隊長還是袒護我們,常常睡不著吃不下,畢竟是一個實力不高,又沒有力量可以誇口的人,連『我一定會保護你們』這種話都說不出來,只是那樣的一個人。到底他像不像樣我不知道,但是有北村隊長在……我們甘願了。」

 

松本沒有侍奉過北村。

她看到留下來的隊員為了任務執行方式固執己見不退讓,看那些意氣風發、正值盛年的臉龐蒙上挫敗,不妥協也不願低下頭來,松本總第一個上前和他們溝通,第一個上前去扶,背對著大家,在隊長會議上稱呼已故的北村,總說我們的隊長……
那時的隊首室,門扉緊掩。沒有一位隊長在裡頭。

 

「您或許不明白,但松本副隊長對我們而言很重要。北村隊長和松本副隊長他們的行事作風完全不同,但是有一部分是一模一樣的,」那次談話,皆川這樣說,「松本副隊長維護您,任何向您動刀的人就是死罪,但這一點,對我們來說也是一樣的。得罪松本副隊,等同得罪十番所有的上位席官。這點請您務必諒解。」

 

 

*


 

松本在十番之特殊,難以歸類,怕是敘述者也難以完整周蓋。好比上頭髮令戰前不准飲酒,十番一堆人破戒,恰巧是她帶頭犯規。給日番谷罵了,她回去以後怪隊員意志力薄弱,隊員委屈了,有嘴巴麻利一點的,反過來怪她。除了本有酒癮者,被松本喝酒美味的樣子說服的、被松本提出的謬論「人生最後一餐」說服的……反正球要踢過來,正好,一律若無其事踢回肇事者那邊。真不是隊員倒戈,或是日番谷的走狗什麼的,她自己要慫恿別人犯規,認罪還要看心情,必要時斷頭斷尾,來個死不認帳……這種惡行連蓼科都不想保,不斷搖頭。這邊搖完,換皆川站在日番谷身後搖頭。

 

十番的禍主,隊上第二席,這樣的松本畢竟是個坐不住的人

無視總隊長的戒嚴令,松本表面應承,轉過頭便吆喝著辦活動,私下在隊上欽定了變裝日。規則是所有人去準備一套衣服,六日後進行分組抽籤,抽到的對象就要穿著自己所準備的衣服,是實質上的整人大會。番隊知道這個活動後,簡直鬧翻天,活動還沒迎來,隊員碰面就已在刺探敵情,追問你要準備什麼衣服?打算花多少時間準備?熱絡得不得了。甚至有人已經在買票,好比抽中副隊者,可以憑籤換多少錢,就是要推松本穿泳裝,也有人在開賭盤賭這次被報復最慘的會是誰,十番除了嚴肅的警戒氣氛,因為活動的關係,變得快樂又刺激,除隊務以外,最期待的就是這次的變裝日,一掃大戰來臨前的陰霾。

 

活動當日在大堂進行。午膳前大家各自抽籤,晚膳後正式在大堂舉行換裝。中午進行抽籤時,一票人根本玩瘋了,每每一個隊員抽籤,就有一群人圍上看籤,或發出一陣爆笑,或一陣激情的嚎叫,快要吵翻天。三席主持大局,欽點竹添與人見輔佐,浩大的陣仗裡,抽了籤的蓼科從人群中脫身,還沒走到松本身邊,她就亮出手中的籤,得意的咧開嘴。

「我準備了芭蕾舞衣給他。」她的神情無比驕傲。

蓼科再也忍不住笑意,也識時務的保持緘默:不問籤的來源。

「櫻井可能要哭著回家了。」

「不要說我狠,人見出手更狠,」她嘖了一聲,「他那邊準備的可是女用和服,連麵粉都備好了,我現在就等隊上百分之八十的男性究竟是誰中標。以人見那種性格哦,他鐵定還會要求人家拔眉毛,務必裝扮到完美。」

到底是在友愛同僚還是報仇呢?

「副隊的籤還沒被開出來吧?」

「那個啊,」她狡猾一笑,「是誰抽中都無所謂呦。我去抽了佣金。」

自己被開盤,也趁機從中撈油水,真是不放過任何可以從中作樂的機會。

「……不要擔心我,」她看著他,狡黠的表情有些正經,「想著自己的事就夠了。」

「結果最後還是副隊照顧著大家,」五席的話聲五味雜陳,「這一週,大家真的非常快樂。」

「神經!不照顧人,副隊讓你們喊假的啊,」松本無不頭疼的看著自己的部將,「你這傢伙啊,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了吧?」

「沒有心力的時候,可以只顧自己。」

 

驀然,掌聲和歡呼聲在松本身後炸開,皆川在大堂前扯著嗓門大喊,副隊的籤終於被開出來啦!是小津抽到的!副隊要穿的是女形的服裝!隊員一陣激動,又叫又跳的,皆川繼續喊,雖然跟大家期待的有差距但是還是令人振奮的結果!熱烈的歡呼聲中,隊員紛紛跑來松本身邊,七手八腳的將她扛起來,像孩子歡天喜地的過節,臉上那樣明亮、那樣歡喜。

此時這位十番的活動總籌、番隊的副隊長,平時總會挑起冷銳豔麗的眉眼,眸子又犀利,又照眼,但現在,溫柔的笑了,表情恬靜柔和,像擁有孩子的母親,沒轍的苦笑了。皆川快活的喊著,今天不醉不歸好不好?十番隊員紛紛回喊,好──竹添也搶上領臺喊,給勞苦功高的副隊一個掌聲好不好?之後掌聲響起。掌聲不停。

 

松本不是一個特別難哭的人。好笑的時候她會笑出眼淚,用溫情攻勢打她,如果是不能夠用「幹什麼啦噁心巴拉的」這類詞語打發過去的,她就會被攻陷。厭惡這麼容易被感動,她並不情願如此,但是擁有著大姐性格的她,無法輕易放開她所保護的人。

很少在人前掉淚的松本,在隊員熱情的呼喊聲及掌聲中,掉下眼淚來。她一邊揮手制止不要拍手了,一邊抹著莫名奇妙流出來的眼淚,這時她已從高台上下來,幾個女隊員擁抱住她,松本給好幾雙手緊緊的攬住,是再不能動了。但她情願這個不能動彈。就這樣,在這裡,停止奔跑,是哪裡也不必再去了。

 

在領臺上的人見看了人群對面的蓼科一眼,點點頭,蓼科繼把目光轉向還在炒熱氣氛的皆川,後者已不再呼喊,安心的鬆懈了臉上的表情,看見蓼科正在看自己,這位大哥作派的三席笑了起來,蓼科抿起嘴唇,也難得有了微笑。竹添見狀,在領臺左方拚命打出「safe」的手勢,硬要擠入他們之間的眼神交流,櫻井則是在人群外揮動雙手,看來是完全狀況外。默契有夠差的耶!皆川用嘴型抱怨著,人見就笑了,遠遠的看到皆川抱怨的竹添,也哈哈指著狼狽的彼此,笑了起來。

 

──保住副隊了,無論如何。

 

11

 


 

晚間在十番大堂,隊員鬧得不像話,各種穿著奇裝異服的人們喝得東倒西歪,接近收局的時刻,還有剩下十幾個沒陣亡的勇者吆喝著跑到了附近酒館續攤,上位席官除了不沾酒的蓼科和海量的皆川身在其中,恢復精神的松本恰巧是那個逼迫隊員繼續灌酒,玩弄大家的兇手。在最後一個隊員應聲倒地後,蓼科臉色鐵青的說,副隊別喝了,我該回去了。

「噢啊,那回去後記得替我跟春華問好,」松本酡紅著臉,颯爽的大笑著,「把你借了這麼久,真不好意思!」

「春華說妳的傷儘管都好了,但暫時是氣象局,要風要雨妳都能感應的,」蓼科忠實轉達在四番任職的妻子的吩咐,「我等一下請沒有參加活動的長野來。請他送妳。」

「欸?不用啦!」松本擺擺手,說著「明天見!」便毫不留情的踢走蓼科。

 

松本那晚醉到爬不出門。她咕噥著向酒館主人要了包廂,才進門,就軟跌在地,這舉動使她突兀的大笑出聲,知道現在一個風吹草動都可以馬上讓她笑得在地上直打滾,或甩動著雙手立刻放聲大哭,她喝醉了會這樣。沒有眾人想得那樣散漫,她會設法確保自己的容身之地。

 

要出事了,沒有人會來找她。她沒有家人、沒有情人,最重要的是性格惡劣沒有朋友,真正善良者她不會要,比如什麼阿散井啦、檜佐木啦蓼科啦皆川……然後剩下來的,就沒有了。她的世界沒有模糊。如果沒有,便是真正的沒有了。

 

 

*

 

隔天的松本,沒有來上班。

 

蓼科在副官室等不著,便跑到了昨日的酒館,但主人表示松本小姐昨晚中夜就出門了,這情報使蓼科臉色更沉,他知道最近的松本都穿著阻絕靈壓材質的服飾,下班擺明就是不許追,不讓跟。他講給皆川聽,皆川立刻變了臉色。青年不住臆測,萬一是醉了跑出去,跌到坑洞裡或泥裡,酒意發作,無法呼吸,那是直接過去的。皆川大駭,立即緊急聯絡正在上班途中的人見、櫻井與竹添,說不要到隊捨,搜副隊是第一要務!不可拖延!

 

日番谷在勤務室等著前七席的日報。但到了時間,仍不見半個人的行蹤。索性親自找人。他到了副官室前,知道裡面沒人,到了席官聚集的大堂,還是沒有看見人,到了食堂,有採買糧食的隊員歸來,他便皺眉說為什麼老早看不見人?其他番隊有調動十番的隊員嗎?買食材的隊員惶然搖頭,表示不解。這時,傳令機響了起來,他點開螢幕,視訊另一邊的,是皆川。


 

*

 

她彷彿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小徑狹長,黑洞洞的,終端有光,她走到了頭,知道在前方的,是輝煌的帝國劇場與歌舞伎座。小巷黑魆魆的,風從很遠的地方來,帶有時間感,吹著千年百年就要過去了,而她正要上路,在一個什麼也沒有的地方辭別了她的恩人。沒有慶祝的水煙,沒有應接的鼓樂。她叩首時,積雪的冷意已深深覆蓋了帝國劇場及歌舞伎座。

 

醒來時,松本不能確定自己在哪裡。而她已經好久沒有做夢了。坐起身來,剛開始還不能順利坐著,宿醉讓她異常頭痛。她呻吟著爬起來,唯一能確定的,是自己在閣樓,從小窗外面看去,其下銜接著臨人的綿綿黑瓦,是民宅的風情以及收覽整片護城河及其劇院的風光。過往景幕擎於眼前,松本有時空顛倒的錯覺。

 

「總不可能做了一個夢就來了吧……」她自問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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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留言

  1. 肉餅來了(巴)
    是說好點了沒?打這樣上火的劇情會讓病情加重的喔
    (拖走)

    總覺得這對小倆口一吵架就會死傷無數
    不過有的情感就是要攤開在彼此面前才會發現
    如果小白沒說那句走
    如果亂菊沒有離開的話
    他們二人一定還隔著距離
    也因為雛森所以讓他們發現這點

    看到亂菊說出壓抑的痛很不捨
    不過也可以知日番谷在她心裡的位置
    給予他傷害的能力、原諒的權力
    還有很多很多
    這是遠去的銀拋擲開的

    說著不想追的亂菊讓人心疼啊
    所以下來就換日番谷了嗎(咦)

    現在敲十二章會不會不人道(小聲)
    被毆成碎肉餅

  2. 「我對自己的行徑感到由衷抱歉,認為自己一個人就能夠扛負所有的確是不折不扣的傲慢,不將重量跟妳分擔,是我已經鑄
    成的最大傷害」

    我可以把這句解讀成前一章”日番谷怎麼把亂菊推開”的原因嗎?
    這樣我對前一章的錯愕感就可以降低許多了…

    也順便敲第十二章的碗…(抱頭逃走~)

  3. 其實第七章的隊長就有準備要推開,第八章他有微微的動靜,第九章也有動靜,所以第十章他的舉動應該不會太突兀才對啊(抱頭)
    我今天還是會先修第十章^_^

    不準敲碗!!*u* 我不發的哼哼哼

  4. 不準敲十二章的碗!!*u* 妳們真的很過分喔,外面一堆連第八章都看不到的讀者,你們已經要踏入十二章的大門了,月餅妳說妳會不會良心不安(詢問中)

    劇情讓我很上火沒錯!他們這樣拖拖拉拉的到第十一章才親我都快急瘋了(誤了) 可是我在寫文章中就是會覺得他們這樣是合理的(哭) 兩個人都想太多了啦!可是不想就不是日亂啊(更爆)

  5. RaN的感想:

    ( ゚∀゚)o彡°親親!!( ゚∀゚)o彡°親親!!

    對不起,這一段只有在興奮這個(被巴)

    我喜歡亂菊終於找到一個自己能夠放鬆的地方(隊長懷裡XD)的描述,兩人終於不是各自
    獨立的個體,而是真正能夠互相分享喜悅痛苦的共同體。

  6. 謝謝妳這樣說!能夠被銀菊派肯定是我的光榮!*u*
    且我覺得自己應該沒有把銀菊寫差囧> 我是一個自我感覺很良好的糟糕的人(沒有誤) 所以特別需要他人來提醒我的缺失(汗)

  7. 先跟大大說聲抱歉

    因為維亞整個暑假都在忙著幫忙家裡和準備檢定考
    所以沒什麼時間上來爬文,還請大大見諒(跪地)

    改天仔細看過文,再補寫維亞的感想
    因為現在維亞的姊姊 跟維亞搶電腦啦(哭)

    sorry 大大

留言已關閉。